抽走,只觉手脚冰凉。
严格意义来说,我和克莉齐娅是同一个人。她今天的出现是为了提醒我该离开了,不要因为那些自以为的羁绊而停留。再留下去,除了当个工具人为世界发光发热外没有任何作用。
可我还是有些舍不得,
再等等……等到蓝波、一平、纲吉他们真正拥有对抗一切的力量再离开也不迟。
反正也只是一张机票的事情,对吧?
我咬着下唇,舌尖感受到淡淡的血腥味。而且我并不认为失去我一个会对他们有什么影响,和克莉齐娅亦师亦友的独特位置不同,于彭格列十代,我只是个边缘伙伴。 网?阯?发?B?u?Y?e??????μ???e?n??????2?5?.??????
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啊啦,维系三年的友谊又要轻易断掉,可仔细想想,没有人可以陪自己走到最后。能有这样一段弥足珍贵的回忆就应该满足了,对吗?
贪得无厌会适得其反,
我明白这个道理。
只可惜那些人不懂。
从混沌梦境中苏醒,大脑感到阵阵钝痛,捂着头,独自在夜幕中缓了许久才稍微减轻些许痛苦。那似乎是个很长很长的梦,噩梦还是美梦已经分不清,只记得有道声音让我离开,抛下一切离开。
是谁……为什么……我不记得了……
“你的哭声很吵。”
衣柜中的小王子睁眼啧了几声,不小心又牵扯起脸上还未愈合的伤疤,惹得他又皱起眉头。
被打断回忆的我也很不耐烦,将床头的小刀扔出,划过小王子的脸颊,又渗出一到殷红的血液。
赤脚走下床,站在贝尔前低头凝视着他的面容,苍白、脆弱、还有一丝被勉强驯服的温顺。
真好,比起最开始疯狂咬人的野狗样子,还是现在更顺眼些。
我捻起他的下巴,就在贝尔下意识以为又是一顿鞭子时停住手。
声音很轻,
像是一片蒲公英落在雪地。
“我有点儿玩腻了。”
贝尔猛地抬起头,脖颈处的青筋清晰可见,因为过于饥饿的缘故,让这个还在长身体的青少年王子瘦了一大圈。
简直是可以轻松搂进里的可怜虫。
当然,我是绝对不会有这么恶心的想法。
对于一个曾伤害过自己,并且真情实感起了杀意的脏东西,产生任何一点儿同情都应该是抖m的存在。
这群东西有斯德哥尔摩症,我可没有。
他仰着头,嗓音沙哑,像是沙粒磨过喉咙发出的声响,好半天才质问一句:“你想认输?”
认你个大头鬼啊!
没忍住又抽了这家伙几鞭子,他紧闭着双眼,半裸的上半身渐渐浮出红晕,一半是被抽的,一半是他的体色。
那红晕晕染至全身,耳边可以听见他努力抑制的低沉喘息声,在寂静夜幕里格外清晰。
在若隐若现的月光中,低头踩在他身上,还有那诡异的一处。
青春期小孩儿,倒也正常。
不对吧!我不也只是个青春期的国中生吗?而且看了真的不会长针眼吗!
瞬间清醒的我刚想收回自己的鞭子,
身后却传来“嘭”的一声巨响。
来人正用着那祖传大嗓门叫嚣着【跟我再比一场】,类似这种百战百败的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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