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五年后又重新回到了这里。”神的使者始终挂着悲悯的笑,祂的模样并不陌生,甚至算得上是位老熟人。(指路52章)语气像是从空中飘来般虚无缥缈,“你会爱上这个世界,神接纳了你。”
我看着祂,带着审视的目光。
祂是伊凡、是神父、还是维托。(指路40、49、42章)
祂是几百年前与我擦肩而过的无数人。
祂在考察我,在我通过了世界所谓的合格考核后,世界决定大度的给我一个机会,一个融入这个世界的机会。
嗤笑一声,我摇摇头:“不,我要回家了,回到我真正的故乡。”
“您应该抓住这个机会。”祂像是在看一位不懂事的孩子,带着大家长般的慈爱。
“可我很累了…”用指尖指向自己的心脏,那里早已承受不住如此多的重负,我明明不应该经历这些离奇古怪的过去,“我只想平淡无奇地活着,成为一名世界的过客就好,谁也别记得我,谁也别辜负。”
“您没有辜负任何人。”
“是吗?我倒是觉得我辜负了自己。”
祂没再说话,又用上那种审视般的目光看向我,最后微微笑着点头,不带任何情绪波动道:“尊重您的所有选择。”
祂消失了,和从前的每一次一样。
怪不得,我早就该猜到的。
多么自以为是的神灵,总是觉得自己可以操控所有的灵魂。
我又感到深深的疲惫,微微闭上眼小憩,快回家吧,回家吧,我想回家。
——
不出所料,瓦利亚部队的行动彻彻底底失败了。
无论是刺杀九代目还是指环争夺战,他们都被世界裹挟着前行,这是注定的失败。
我看着一败涂地的瓦利亚成员,还有彻底无法与九代目和解的XANXUS。这对父子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有着相同的冷漠,都可以为了自己追求而斩断十几年来建构的亲情。
他们真的存在亲情吗? W?a?n?g?址?发?b?u?Y?e?????ù???ε?n??????Ⅱ??????c????
利用和真心错综复杂地纠缠在一起,怎么可以轻易看清对方面具的真面目。恐怕是戴得太久,连自己都忘了本心。
“好可怜的丧家之犬。”我看着浑身是伤的XANXUS,他眼中燃烧的火焰变得暗淡许多,比起肉/体的伤痕,可能更多伤在灵魂上吧,我用指尖轻柔拂过他脸上尚未结痂的伤口,缓缓道:“就算得到了彭格列指环的承认,你也终究不会成为十代。”
“……”
“是命运,既定好的命运不会因为某人而改变,你的命如此,也没必要去争了。”
很残酷的事实,只可惜不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事实。
我由衷希望所有人都不要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觉得自己有勇气和力量对抗世界。喏,最后的结局就像XANXUS一样,把一切筹码输掉,可怜地缩在这里舔舐伤口。
他的嗓音沙哑,抬头瞥了我一眼,眼里同样暗藏着嘲讽:“……像你一样躲躲藏藏吗。”
“逃避虽可耻但有用。”
我耸耸肩,并不在乎他说的话,这种不痛不痒的攻击对我来说完全没有用。
将右手的戒指化为匕首,在瓦利亚瞬间紧张的氛围下,我划开自己的手心,血液顺着刀柄一滴滴掉落。
掐住XANXUS的下巴,强制他抬起头,我面带假笑:“虽然你没能杀了九代,但作为瓦利亚部队的首领,我不允许你羡慕彭格列,所以现在,张嘴。”
XANXUS下意识张开嘴,鲜红到似是一颗红色宝石。血液是说不清的味道,从舌尖传递至全身,他觉得很烫,像是被烈火焚烧,浑身上下都泛起滚烫的红。
他隐隐约约听见对方嘀咕着什么。
“别人有的,瓦利亚当然也要有,该死的九代,把我们瓦利亚都搞成什么鬼样子了。”
——奇怪的胜负心和脑回路。
再然后,他什么也听不见,闭上眼,紧紧握住对方的手,下意识渴求更多的血液,像是沙漠里饥渴了半月的旅人终于看见绿洲,他没办法压抑自己的欲望,吮吸着带有铁锈味的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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