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出水,抽了条绒毯裹住,放在软椅上。
白栀缓过来一点睁开眼,还没看清,被冰凉指骨捏着小脸转到一边,“晕就少看。”
衣服摩擦的窸窸窣窣声响过,白栀迷糊了一会儿,再回过神,面前的男人已经穿好了衣服。
前几天的衣服好歹还能露出锁骨,现在衣领拉到喉结,浑身上下连手臂都不露,裹得严严实实。
白栀:“……”
本来是只能看不能吃,现在好了,连看也没有了。
白栀无力吐字:“太贴心了,谢谢你啊。”
看她恹恹的没力气,魔主索性直接给她换衣服,抬手抓住紧贴着小腿的睡裙下摆往上掀。
掀到腰间,忽然的凉意让晕乎乎的白栀忽然反应过来了,按住他的手腕,耳根微红起来,“不用你……”
“哪里没……”青年微顿了下,语气淡然,“给宠物换衣服怎么了?”
白栀想说自己可以,但青年已经利落地给她套上了干净的睡裙,修长手指探到裙摆下,扯掉那块被温泉水浸湿的小布料,拿了件新的过来。
冰凉的指骨抓着她的脚踝抬起,一一套进去,穿好,放下裙摆,一气呵成。
“……”
白栀感觉有什么东西悄悄碎掉了。
把世界调成静音,聆听她破碎的声音。
白栀生无可恋倒回软椅里,还没两秒又被薅起来,青年抱着她回了卧室房间,把她放在大床上。
她自觉地往角落一滚,抱着被子闭眼睡觉,头晕目眩的,没出两分钟就睡着了。
半夜迷迷糊糊的,感觉好像小脸枕着的枕头触感有了点变化,不是会陷下去的绵软,而是有了点硬度的柔韧。
她有些不习惯地蹭了蹭,想让棉花变松软一点,却越来越硬,越枕越不舒服。
“好饿……”
她翻身压住枕头,抱紧了点,无意识的呓语。
过了几秒,冰凉的触感捏了捏她的后颈。
“明天就能吃了。”
……
翌日,白栀是被揪兔耳朵的触感弄醒的。
耳朵痒痒的,像是有什么在耳窝捏来捏去,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如玉的喉结,以及散乱的衣领下漂亮白皙的锁骨。
她视线稍微往上一点,余光看到修长的手指正玩着她的兔耳朵,指腹在耳廓摩挲,再探进耳窝里,在附着的绒毛里,捏到薄薄的耳骨。
白栀清醒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趴在他怀里,连忙坐起来,起身翻到一边。
她捂着兔耳朵看他,眼神幽幽的:“不是不让碰么,还抱着我睡?”
青年先是不紧不慢拢好衣领,而后淡淡睨她一眼,抬手打了个响指。
金色的光在空中凝出昨晚的场景,她一边喊饿一边翻身把人压在底下。
白栀:“……”
不好,是她馋人家身子。
场景消散,就在白栀以为要被他嘲讽的时候,青年却什么都没说,淡然拨开床幔起床,走出了房间。
白栀看着他离开,揉了揉兔耳朵,抱着枕头又倒了回去。
她实在太饿,他还躺在身边,力量有点失控,兔耳朵都冒出来了。
不过忽然多了对兔耳朵,他居然一句也没问,也没有感到惊讶或是奇怪。就捏了两下就走了。
这就是恶魔之主的松弛感吗?
饭点,银宵又来送饭。
白栀接过饭菜正要关门,银宵红着耳根轻轻咳了一声,“那个,昨天的事……我去找城里年长的魅魔问了一下,拿到了一些东西,应该有用。”
白栀眨了眨冰蓝眸子:“能治养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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