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这么巧,窦绍不得不怀疑这是背后之人给他的警告,因为他拒绝了孟家的示好拉拢?
“科举案真的是信王做的?”卫姜又问起信王的事情,她还是不太相信。
窦绍:“有信王的玉佩为证,还有贺家四公子的证词。”看卫姜神情低落,他又改口道:“不过这也不能说就是他,他们没有亲自见过信王,贺四也只说是按他信中指示去做……”
卫姜懂了:“如果这封信是假的,那…可以去比对笔迹啊。”这里做不了高科技的笔迹鉴定,简单的对一下笔迹应该可以吧。
“这些大理寺还在查。”窦绍淡淡,好像兴趣不大
仅仅只是怀疑,皇上就把信王弄的这么惨,是真不心疼这儿子,卫姜啧舌。
窦绍没说的是,笔迹对过了,信王自己都分辨不出,更何况那信上还有他的印鉴,不然贺四为什么会上当呢。
他不想见到她皱着眉头为信王担忧,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让她以为信王的事情还有转机。
“爹……”窦景冲了进来,见到卫姜也在,叫了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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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想求您救个人。”
窦绍冷下脸:“你娘为你担心了一整日,你回来是不是该向她报个平安。”
卫姜先不干了:“你发什么脾气,轻重缓急不懂吗?他回来了我自然就知道他平安了。”
窦景恭敬:“让娘担心了,是儿子不孝。”
“你没事就好,其实是你爹连累你了。”真当她什么都不知道,卫姜斜了一眼窦绍。
好吧,窦绍苦着脸,委屈地看了一眼卫姜,怎么又把他说成耽搁他们母子相亲相爱的人了。
“你是说的那个孙文才吧。”窦绍转头问儿子
窦景道:“是,孙兄是认识康士齐,但他从来没有收过康士齐给的什么考题。”
康士齐就是去京兆府自告的新科士子。
窦景想康士齐是不是疯了,四处乱咬人。
要不是有孙文才和其他几个学子一力作证,他窦景就真的被他害死了。
窦绍道:“这事我知道了。”
此人既然帮过窦景,他自然会投桃报李,若他所料不差,科举案也该到此结束了,科举案扯进了两个皇子,再查下去第三个也保不住了,等查清事情和他无关,这些学子自然会发出来。
什么自告不就是为了把窦景扯进泥塘吗?既然如今窦景都无事了,那些人问题不大。
看窦绍的表情,卫姜就知道事情不复杂,她让窦景先下去歇息一下,一整日他都在大理寺怕是也不好受。
“你先回去吧,你媳妇怕是正等着呢。”
“这几日就别四处跑了,他们出不了什么事,有时间你就多看看书吧。”窦绍想了想,吩咐道。
等人走后,卫姜给窦绍倒了一杯茶,问道:“这案子就这么结了?”
窦绍让儿子看书,很显然要重考一次,有了舞弊事件,这次只怕不容易。
他是怕儿子考的不如上次又起流言吧。
窦绍点头。
“不是说还有疑点,不继续查下去岂不就成了悬案。”卫姜不解
信王受罚明面上可跟科举案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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