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做不好,你唱了白脸也该有人唱红脸了,难道真的要把他逼得狗急跳墙。”
这人怎么回事,怎么跟她说话就老是话里带刺,卫姜有些不满。
“是是是,你厉害,属螃蟹的,就会窝里横。”最后一句说的很轻,压根没敢让卫莞听见,别又刺激了她敏感的神经。
卫莞皱脸,听不懂她说的什么。
自己明明属羊的。
……
“嘶,轻点,笨手笨脚的,都是蠢货。”
抢过丫鬟端来铜镜,看着那面目全非的自己,丁恭良都想把镜子砸了,这张脸明日是出不了门了,他可还有重要的事情呢。
“新宜县主也太跋扈了些,我好歹也是朝廷命官,要不是看在亲戚的份上,我一定要她好看。”丁恭良说着狠话。
“可能还没走远哦。”药味有些冲,卫莞嫌弃地在对面坐下,却更能看清那张让她恶心的嘴脸。
丁恭良紧张起来,四处查看,见人不再这才松口气。
丁恭良看了她一眼,颇为不满道:“妻以夫为天,今日夫人可不是做贤妇的样子,你也不怕传出去会被人说卫家的闲话,丈夫被人殴打,做妻子的在一旁无动于衷。”
要是以往他说这话,卫莞定然要拼命证明自己是个温婉贤惠的妇人,可今日却很是平静,眼底好像在酝酿着风暴。
“我要是什么都没做,你脖子上了这颗头早就掉了。”
那冰冷的语气吓的丁恭良头一缩,竟然不自觉去摸自己的脖子。
还好,头长得好好的。
“好好的说这么吓唬人的话。”他尬笑着,觉得今日的卫莞是真的有些不一样。
他看了一眼妻子,还是气不平,这顿毒打可真是让他颜面尽失,府里下人怕是都在笑话他了。
越想越气,他嚷嚷道:“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到宗人府去告他,她是县主,你不也是县主吗?”
卫莞第一次觉得这男人果然是蠢:“她连亲王府的门都敢闯,宗人府说什么了?连宫里都没半句话,倒是潞王还被皇上说对下人管教不严。”
丁恭良被噎了一下:“今日你是怎么回事,我说一句你顶一句,是做妻子的样子吗?”
“我还没说你,同样是县主,你怎么就这么窝囊,别人冲到府里打你的丈夫你也就看着。”
卫莞抬头看向他:“我这个县主不窝囊你还能坐在这里?”
丁恭良眼神躲闪:“那事不是已经跟你赔罪了,今日我这一身伤你还没出够气?。”
卫莞沉吟不语,片刻后冷不丁问道:“你昨日打了兰姐儿?”
丁恭良惊的站起身,他知道女儿是妻子的眼珠子,他就说今日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整个人都阴阳怪气的,敢情是误会他了:
“她跟你说的?这孩子怎么说谎呢!”
“有没有?”她冷眼看他,继续逼问
丁恭良气的跺脚发誓,红肿的脸更鲜艳了:“我也是一时没留意误伤了她,她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会对她动手。”
卫莞见他这激动的样子,勉强信了三分,她头微微抬起,竟有几分新宜县主的睥睨之态。
是啊,她们是姐妹,本就有几分相似,只是以往卫莞温婉,没有新宜那么气盛罢了,如今变了态度,让丁恭良心头有些发怵。
他刚刚才被打了一顿,不是又要打她吧。
卫莞见他那怂样,颇有些鄙夷,想到他刚刚在卫姜面前露出的窝囊样子,更是嫌弃,这个蠢人竟然只挨了几下打就求饶了,全无气概,让她在卫姜面前丢尽了脸。
只怕卫姜又要笑她挑丈夫的眼光不堪,更加会觉得她那么维护他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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