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情都不想维护了。
苏妍这个人他也略有所闻,自私自利,怎么就肯舍了长公主府这婚事了。
要知道张元恩虽是英国公府的唯一传人,可他混不吝的名声可是响彻全京城,他要是不想干的事情,别人摁头都没用。
被人算计了,他可不一定会忍气吞声地娶回去。
而且周仕进比张元恩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难道长公主府的婚事有什么古怪?”潞王疑惑嘟囔。
葛月神色有一瞬地不自然,但很快敲门声给她解了围。
刘进进门,向两人行礼问好。
“殿下,西北派人送钱来了……”他觑了一眼葛月,压低了几分声音:“沈家也派了人来。”
“他们来做什么?”潞王语气有些不好。
刘进道:“他们听说皇上马上就要秋狩了,特意从北蒙贩了不少好马过来,给殿下留了两匹最好的。”
葛月对这些事情没兴趣,因为身世的关系,她心里对沈家腻歪的很。
“你们聊,我还有些事,先退下了。”她对潞王行礼。
等葛月走后,潞王问刘进:“沈家还有什么事?”
刚刚葛月在这里,刘进不好直白说:“沈家送了本家的两位小姐来伺候殿下 ,您看怎么安排?”
照说这种事情该让王妃安排才是,可这不是潞王如今还要依仗沈家的钱财吗?可不能让女人间的争风吃醋坏了殿下的大局。
前面靠着人家去赚钱,这后院也不好委屈了沈家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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潞王思虑了片刻,道:“先安排在东苑吧,暂按夫人位份相待。”
夫人地位是仅在王妃和次妃之下,况且次妃册立需要请示朝廷,夫人位已经是潞王能给沈家最大的荣宠了。
“那王妃那里……”
潞王笑了:“你太小看王妃了,她才不会在意这种小事。”
那个女人野心勃勃,沈家女她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嘭……嘭……嘭!
棍棒击打在身体上发出的声音,间或还有周仕进极力忍耐的哼疼。
每打下去发出嘭的声音,周琼英都要抖一下,她捂住耳朵,可声音还是钻了进来。
二哥也真是犟,怎么就不能先认个错呢。
在这么打下去人都要打坏了,脑中浮现母亲铁青着脸,还有冰冷的眼神,她要推门进去的手又收了回来。
她急的跺脚了,该怎么办?怎么偏偏父亲就和友人出远门了!
“这是怎么了?跟驴拉磨似的。”戏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大哥。”周琼英像见到了救星一样扑了上去,来不及欢喜大哥回家了,她急急指着里面:“你快救救二哥吧,娘快要把他打死了。”
周仕远笑眯眯摸了摸她的脑袋:“放心吧,有大哥在呢。”
周仕远推开门,看了一眼屋里情形,微微皱眉。
“都停下吧。”
虽是长公子的吩咐,可施刑的人依旧先看了一眼长公主,见她颔首,这才退了下去。
周琼英走近,见到周仕进的惨状偏过头去,吩咐下人:“还不快过来把我二哥抬下去,请个大夫看看。”
周仕进也是憋着一口气,如今这口气一泄,立马就昏了过去。
下人手忙脚乱把他抬下去,周仕远拧着眉头,对周琼英道:“三妹去看着他吧。我们等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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