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放在心上,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窦绍心底轻叹了口气,伸手环住她:“我知道你做的是对的,是我也是这样的选择。”
毕竟谁敢抛下太子先走呢?
他的头压在她脖颈处,深吸一口气:“可在我私心里,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大逆不道的话竟然出自他的口,卫姜吓的四处展望,见没人才放心。
“是谁说在外面不要乱说话的。”卫姜横了他一眼。
窦绍终于露出第一个笑容。
“也不知道太子的伤怎么样了,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卫姜忧心。
卫姜看过太子的伤口,深可见骨,还是有些重的。
窦绍:“皇上会召集最好的太医,不用太过担心。”
两人就这么抱了一会儿,有片刻的岁月静好,但很快就被门外声音惊扰了。
“姑母,对不起啊,你的伤没事吧。”卫庆面带愧色。
他之前觉得姑母是杞人忧天,所以他也只是让几个亲信在太子出行时跟着,没想到今日太子竟然放了他们的假。
其实他们自己也懊悔不已,早知道打什么猎,守在太子身边,这立功的机会不就到手了。
“我没事,你刚从太子那边过来,他伤势如何了?”
卫庆收回跑偏的思绪,回答道:“太医已经下了药,但太子的伤势有些严重,接下来怕是会起热,行宫到底不比宫里方便,皇上已经下旨,明日他带着太子先行回京,我们金吾卫要先去前面安排。”
提前回京是他们早就预料到的了。
“猎场那边查到什么了吗?”
卫庆摇头:“皇上让锦衣卫负责此事,他们只归御前管,他们行事又专横霸道,外面的人很难打听到什么。”不过……“听说他们从潞王府中带走了几人。”
窦绍和卫姜对视一眼,难道真是潞王下的手?
窦绍拧眉:应该不至于这么蠢吧。
卫庆身上还担着事,不能久待,又说了几句话,他就离开了。
太子遇险受伤,皇帝盛怒之下看谁都不顺眼,大家夹着尾巴做人,都愁着张脸,其中最愁的要数潞王了。
他在房里急的转圈圈,刘进推门进来,他迫不及待的发问:“御前的人怎么说?”
刘进一样苦着脸,摇头:“嘴紧的很,什么都不肯透露。”
“这群狗奴才。”潞王破口大骂:“本王打点他们的还少吗!关键时刻给我装聋作哑。”
葛月蹙眉,起身道:“我去太后和皇后那边探探消息。”见潞王有些意外,她解释道:“她们毕竟是女眷,锦衣卫要审她们也要内廷司协助。”
说到底沈家那两个女人属于内命妇,自然也归太后和皇后统辖。
“你快去,一定要帮我跟太后她老人家解释解释,那两个贱人做的事我是丝毫不知情啊,还有那沈家,我真的是一无所知,我跟他们不怎么熟悉的。”
他心里有些抱怨生母,要是她不抱病,如今也能帮他去父皇面前探探口风。
葛月眼底闪过不屑,但面上恭敬道:“殿下放心,潞王府没做过的事情谁也不能冤枉了我们。”
杀太子,潞王定然想过,但他不会做的这么粗暴,选择阴毒不让人怀疑的方式才是他的作风。
比如下毒,神不知鬼不觉,就如太子妃中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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