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想了一会,说道:“想的美,不给他,给我孙子还有儿媳妇。”
她沾墨,还得在信里写清楚,不许他用这些东西。
等卫姜写好厚厚一沓信纸,窦绍才象征地在最后附上一句:好好办差,父留。
卫姜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难怪儿子不愿意给他写信,就他这样回信,谁愿意和他说话,跟批公文似的。
卫姜把信和东西一起收好,准备明日随船送去宜春。
一切都安排好,已经是深夜了。
“今年他们都不在家过年,感觉有些冷清清的。”卫姜躺在床上,用余光看窦绍。
去年他们也没在家啊,哦,不对,应该说去年就他一个人在家过年。
窦绍转了个身,微微撑起半个身子:“冷清不了,卫儿一个人能顶十个。”吵得人脑仁疼。
小卫儿现在特别爱说话,跟个小话唠一样,你要是不打断她,她可以跟你唠一天,还特别闹腾。
已经到了让窦绍这个女儿奴都有些嫌弃的境界。
想起女儿的无穷精力,卫姜打了个寒颤。
“真想把她打发去宜春。”让她哥去头疼,顺便治一治窦景。
卫姜眼瞬间亮了。
“想都别想。”窦绍堵住了她的歪念头,女儿可不能离开他,“你要是觉得她闹腾,不如我带你去
郊外庄子上住两日。”
卫姜有些意动,“就我们俩?”
窦绍点头,他解释道:“你不是想再练练火铳吗?庄子上更合适。”
卫姜爬起来,眼里冒光:“明天就去?”
窦绍应了,卫姜一时高兴嗷的一声扑了上去,狠狠亲了他两口。
起身时却发现腰被人环住了,卫姜乜他,语气不善:“老实点,我今天被你儿子气到了,没心情。”
窦绍手下用力,耍无赖:“你先扑的。”
眼神越来越危险,卫姜要跑被他一个翻身压住了:“子债父尝,你可以找我算账……”
一夜折腾。
次日,用完早膳,卫姜偷偷朝窦绍使了个眼色。
他们依旧准备用老办法,偷溜。
但首先得把小卫儿打发去玩,这样才有机会。
“我听说昨夜后院有花开了,你知道吗?”窦绍装作在跟卫姜说话。
花!
小卫儿停住,啪的把手中的羹匙丢回碗中,刺溜一下就下了桌,噔噔噔地往后院跑去。
卫姜抱着肚子笑:“你女儿怎么这么好骗!”
嗯,是,不好的时候就是他女儿。窦绍看她。
“快点收拾吧,小心她来个回马枪。”一盆花可留不了她多久,糟蹋完了就该回来了
窦绍喝茶漱口。
卫姜闻言立马进房间换衣服,长佩她们把包袱已经放去马车上了。
她出来时披了件白色皮裘,忽然想起一件事:“要不要把小白带去放了?”
小白是那只白狐,这名字小卫儿取的,她天天小白白的叫。
窦绍想了一会,摇头:“再养一段日子。”
他看那狐狸适应的蛮好,也不用那么急着放归野外,再说了,事发后还得靠它哄小卫儿呢。
两人出了二门,马车近在咫尺,眼看就要成功了。
忽然身后传来尖锐嘹亮的嗷嗷哭声,卫姜和窦绍对视一眼,垮了肩膀。
被发现了。
小卫儿追了上来,手中紧紧攥着支离破碎的残花,噘嘴,哭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
那双凤眼看着很是委屈,卫姜伸手:“走吧,带你去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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