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以满月宴上已经将南宫锦的名字昭告天下为由,只是同意以龙玉当个小名。
说来好笑,轩辕甫死的活的,生了十几个孩子,居然连一个起名权都没有。
被子蒙头一盖,不想看南宫乩弦的脸,完全忘记人家耗费稀世秘籍从魔教救回自己的恩情,一个好脸色都不给他。
南宫乩弦黑下脸,怎么可能像年少时那样低声下气恳求大少爷的原谅,这死人脾气,就让他自己气死算了,披上外衣嘱咐南宫昼盯好他。
离去时刮在衣角的玉佩发出清脆的叮叮声,被乳母抱着的婴儿好奇地盯着南宫乩弦的衣角。
在轩辕氏当了十几年的仆人,南宫乩弦当然知道龙玉头上的龙鳞代表什么意思,自然也是十分珍视这个孩子,他接过小女儿抱着,心中不免有几分庆幸,这孩子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而不是轩辕甫给别的男人生的。
南宫乩弦嘱咐南宫昼盯着轩辕甫别让他又跑了,这属实多余。轩辕甫浑身都是伤,能站起来也走不了路,一时半会儿丧失了逃跑的能力。
南宫大小姐也尽职尽责,恪尽职守。
连着几天不做功课,不修炼,每天都陪着轩辕甫。
轩辕甫手上的纱布拆了后,南宫昼推着轮椅,带轩辕甫到映月池边钓鱼、下棋,连赢十局后轩辕甫表示不继续欺负小孩了,要求南宫昼推他去找栗子。
南宫昼洒脱地将刚钓到的几只观赏鱼交给一边的侍者,吩咐他好好养到院子前头的大水缸里。
推着轩辕甫来到疏密宫的中心塔里,里面端坐的管事见轩辕甫蒙着脸,不知道他是谁,但认识南宫昼,满脸堆笑地问:“少宫主有什么事?”
南宫昼要求他带自己和轩辕甫去看看栗子。
管事想起一周前那个特别的魔族小孩:“淬体一经开始就不能暂停,一个打扰都可能招致失败。抱歉,在淬体结束之前,我不能带您和您的朋友上去。”
好吧,南宫昼又依着轩辕甫的吩咐将他推回屋子。
晚上,南宫乩弦接到通传,说少宫主晚上没有回到自己的寝居。
着急地披上外衣,南宫乩弦凝重地推开黑漆漆大门,月光透过南宫乩弦后背倾泻到房中。
一大一小相依偎躺在大床上,平稳地呼吸着。
久久未动,南宫乩弦轻手轻脚上前为两人掖好被脚,垂下长长的眼睫看了轩辕甫安稳的睡颜一会儿,又迎着月光,轻轻合上房门。
他没有忘记,曾经每次强迫轩辕甫的第二天清晨,枕头上总是湿的,那人的目光不是痛苦就是仇恨。
十几年了,恩恩怨怨是是非非,或许早该放下。
南宫乩弦凝望着皎洁明亮的月亮,心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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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更
第三十章 裤子脱了
第二天一大早,南宫昼被勒令恢复正常作息,乖乖修练去了。
轩辕甫日上三竿才醒,他走不了路,也没人推他出去玩了,无所事事地躺在床上盯着房梁发呆。
门扉被人打开,轩辕甫闻到一股药味,吩咐侍女将中药放在案几上。
可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听到推门离开的脚步声。
轩辕甫转过头,看到南宫乩弦站在床边。
南宫乩弦不满地将药膏放到床头:“你抖什么?”
轩辕甫嘴硬道:“没抖。”他慢慢将被子扯过头顶,就要盖上。
南宫乩弦盯着他的眼睛,又把被子拉下来。
“啧,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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