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稷连杀三人,眼见城门缓缓打开,布拓就要进入,他随手抄起身旁士兵的长枪,奋力一掷,枪头刺穿盔甲,将人刺死当场。
布拓顷刻失去平衡,从马上摔了下来。人进去了,城门也关上了。
“布拓——”图瓦满眼血丝,愤怒和仇恨布满他心间,这是他兄长唯一的儿子,他牺牲四员副将,却依然没有将他护住。
东城门打得不可开交,擂鼓声不断,也不知道战况如何。西大门这边人心惶惶,听闻是北川王裴稷率大军来了,都担心北戎重蹈八年前常宁城的覆辙。
常宁城那一战,北戎军被斩首万余人,俘虏无一生还,尸骨无存。
若是他们此战战败……后果不堪设想,他们只能寄希望于图瓦将军能将裴稷砍杀当场,又期望援兵快些到来。实在不行,他们还可以闭门不出,静待援军。
不一会,前去东城门探信的士兵便回来了,说是图瓦将军身边四位副将领已全部身亡,小将军布拓也被裴稷杀了。
众人脸色发白,惶惶不可终日。
这种情形下,哪还有什么心思好好站岗了,心都飞到东城门去了,也不知道那裴稷会不会一举破城。
与此同时,昭颜吩咐好四五位身手极为矫健的玄甲军、红纭和夜辰隐藏在城墙两边。
她只身一人闪身到了西城门下,背贴着城墙,她将皮靴中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拔了出来,飞身一跃,抵达城墙中间高度的位置,她将手中匕首狠狠地插进了城墙,借力再一个飞身,拔了匕首,直接上了高六十尺的城墙,转身将袖中的几根绳索扔下。
西城门的士兵看得目瞪口呆,还以为是在做梦,揉了揉眼睛,真有人直接跳上了城门!
而且这人还是个穿着盔甲的女人,长得尤其漂亮,至少平生不曾见过。
等他们晃过神来,人已经将绳索的另一端绑在了墙柱上,他们这才反应过来,一哄而上,砍绳索的砍绳索,砍人的砍人。
昭颜一掌击退一个北戎士兵,夺了他手中的长枪。
长枪在手,如鱼得水。
横起一枪,将数人扫落在地,回身一个回马枪,刺穿那人胸口。她将人直接挑起到了半空,突然抽枪,那尸体便往一众士兵身上抛去。
一竿长枪,宛若长了眼睛,逮拿戳哪,以一敌众,毫不逊色,直把人逼得连连后退。
如今,便再没人有空闲欣赏美人了,这美人是人形杀器。
等到红纭等人爬上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可以清理战场了。
西城门守将本就不多,被长枪戳得七零八落,比筛子好不到哪里去。这要是能盛水,说不定都能从身体各部位给漏出来。
红纭和夜辰打开西城门,将埋伏在四周的玄甲军放进了城。
玄甲军进城,二话不说,见到北戎士兵便杀,一路杀戮,刀口淌着血地往东城门靠近。
西城门的动静,东城门压根不知,只因裴稷的擂鼓声实在太嘈杂,掩盖了不少动静。不过即便是发觉不对劲,他们如今也是自身难保,哪还有多余的精力去救援西城门。
东城门上,图瓦因为侄儿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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