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目标而努力,眼见事情越变越好时,除了远在南市的徐家人和钟甜甜的婆家。
蔡淑芬回到南市后,添油加醋地把在上阳村的遭遇说了一边,着重强调了村里的风气未开化,村民野蛮,连带把徐慧敏也带坏了。
蔡淑芬说话极有技巧,她一边观察着徐直的脸色,一边说道着徐慧敏那丫头死活都不肯写那封信,不愿意和调查组的人“坦诚”,哪怕她都搬出徐直如今尴尬的处境来了,她油盐不进,根本听不进去。
为此,她苦口婆心地劝说,却换来了村民们不由分说的打骂,而甜甜为他这个爸爸鸣不平,说了几句徐慧敏不孝顺,就被村里的老太婆掐得浑身都是伤。
徐直这会儿哪顾得上听她废话,一听到说敏敏不愿意写那封信,他就知道肯定是之前的事伤了她的心,不由得抱怨起蔡淑芬来。
说什么当初下乡的时候,让你给她几百元的,你倒好,全都私吞了,就扔给了她十元,十元够干吗的?又说起了敏敏下乡后,两年多时间,愣是一分钱一粒米都没给她寄过,谁不知道那青市下面的乡村都穷得叮当响的,饭都吃不饱,还这么苛待继女。敢情不是自己生的,就使劲磋磨……
徐直的直白,也戳到了蔡淑芬的心,她连演戏都懒得陪他演了,冷哼道:“我是后妈,有自个女儿,干吗对别人生的女儿多好。倒是你,你可是她亲爸!早在哪了?现在在这跟我装蒜?”
“我只给了她十元钱的事,你事后不也知道了么?我怎么没见你给她塞钱啊!她下乡两年多,我想不到,你这不也没想到么?谁比谁狠心?”
“徐直,你别给我装得好像慈父的模样,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我能给你跑这一趟,就已经不错了!她不写,我有什么办法?你有本事,你倒是去找她啊!说不定人家看在你这个亲爹份上,还真就把责任都揽过去了!”
一时之间,两人狗咬狗,徐家漫骂声不断,钟甜甜翻了个白眼,直接走进房间,把门锁上。
等了十几天,徐直没等来通知他上班的消息,倒是把院长夫人给等来了。
蔡淑芬一见这人,赶紧笑脸相迎,“哎哟,亲家母,你怎么来了?”瞬间恍然,“瞧我这脑子,肯定是来接甜甜的是不是?我就说嘛,小夫妻哪有不吵架的,这事啊!要怨就怨徐直前头那位生的,惹祸精一个,要不是她擅作主张,非要下乡支援边疆,私自替换了我们甜甜的名额,我们甜甜怎么会迫不得已进了医院实习啊。亲家母,你看这事,真怪不了我们甜甜……”
院长夫人简直气笑了,这是把她当傻子呢,这话说给别人听听也就算了,谁会放着好好的城市体面的工作不做,去山沟沟扶贫啊!
她就说这一家子心眼都多,偏她那个傻儿子不信,还帮着隐瞒钟甜甜顶替名额的事!这下好了,连他老子都连累了,院长夫人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上手,揪住蔡淑芬的头发,就往死里薅,疼得后者嗷嗷直叫。
等到徐直出手,好不容易将她的手松开,蔡淑芬中间的头发都被薅掉了好几撮。
“你发什么疯啊!”蔡淑芬疼得眼泪直流,吼道。
“惹祸精?我看你家那个钟甜甜才是惹祸精,你们一家都是!跟你家结亲,我们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院长夫人破口大骂。
“你怎么说话呢?好歹一家人。”徐直皱着眉头,颇为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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