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何人。”
“微臣遵命。”
“还有,太子那边,你多派人盯着些。”
“微臣遵命。”至于盯什么,聂文崇自是清楚的。皇帝虽说已过不惑之年,但平日里保养得当,身体强健,也没什么隐疾,怎么都不像是生个气,就能把自己气到中风的。
再说皇帝有这么生气么?旁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皇帝早就怀疑陆家,铡刀都磨得光亮光亮的,朝堂之上的生气,做样子居多罢了。
做个样子,能把自己给气到偏瘫?
别说皇帝自己不信,就是聂文崇也不信。
只是,这到底是谁下的手,还真不好说。
就目前得利一方来看,太子有可能,淮阳王陆洵也有可能。
但陆洵的手是不是真的能伸那么长,掌控到京师皇城里来?显然,皇帝认为他还没这个能力。
那就只剩下太子了,与其说是太子,倒不如说是皇后一派。
皇帝怀疑上了皇后和太子一派,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接下去几日,岭平被围,韦琨也不急着攻城,双方进入胶着状态。
而京师这边,太子代管政事,处理的得心应手,主要是平日里这也不服、那也不服的丞相一派,突然之间就偃旗息鼓了,比之皇帝在时,不知乖觉了多少。
就好比平时,天天嚷着这也不好,那也不好的人,突然之间性情大变,觉得整个大盛朝都安稳得很,没有一点毛病。
这倒让想给丞相一派下面子的户部尚书刘英都找不到机会了。
聂文崇没想过太子即位,自己的处境么?
其实他早就想过,他曾想着到那时候,安排好暄暄的婚事,他便告老还乡,远离是非之地,只是他没想到,事情来得如此突然,皇帝才刚过不惑之年,竟然就倒下了。
而且,看这样子,痊愈的可能性极小,缠绵病榻,皇上的耐心逐渐告罄,今日一怒之下斩了一个为他医治的太医。
聂文崇刚从皇帝的殿里出来,迎面正好碰到小太监推着三皇子慕容元峥进殿,他行了个礼。
眼下,皇上的脾气阴晴不定,除了太医们、他、还有这位三殿下,不见任何人,连后宫里各位娘娘,想要侍疾在旁,都被皇帝拒绝了。
“三殿下——”聂文崇往内殿看了眼,轻声道,“皇上刚刚喝药时吐了,发作了一位太医,此刻心情不是太好。”
“好的,本殿下知道了,多谢聂相提醒。”慕容元峥点点头,表示感激。
皇帝之所以愿意见三殿下,聂文崇料想,约莫是两人如今的处境差不多,让他产生了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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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也正是如此。
皇帝如今半边身体麻木无力,起身都乏力,才想起这个曾经他最钟爱的儿子受过的苦,而如今,还依然坐在轮椅上。
现在,朝堂之上有太子监国,他左右无事,便召来元峥说说话。
这一聊,便聊出了问题。
一开始,皇帝只是询问一些关于慕容元峥腿疾的事,比如,那受伤的腿是否还有知觉,是行动不便,还是完全不能走路?当初,是怎么受伤的,又是谁医治的,如何医治的;雨雪天气,伤腿是否酸痛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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