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萍站起身从圣婴身后探出头,望向湍急的河面:“我们是去钓鱼,还是你用枪叉鱼?”
圣婴握紧手中的长枪,用着理所当然地语气说:“要抓就抓个最大的,没个几尺的大鱼带回去也没意思,阿萍等着看我给你抓条比人还要高的大鱼。”
他留下一句你在岸边等我,拿着枪就兴冲冲地往河里跑去。
小牛精这自己就能带自己玩得很开心的主动性,就是阿萍为什么愿意和他一起玩的另一个原因。
不用自己受累,甚至不用自己去作陪,小牛精就冲在了搞事情的前线,顶着他那骄傲的小牛脑袋,库库一顿干。
阿萍把手插进袖口里蹲在河边,耐心地等圣婴回来后,她和他过上在接下来三天的饭点里,都在狂炫鱼的生活。
可惜没等她像个村口大妈一样在河边蹲多久,阿萍就被脚踝处冒出的一股巨力拖进了冰冷的河水中。
在圣婴扛着一条巨鱼回到原地时,他就只在河边捡到了阿萍留下的、一只孤零零的鞋子。
发觉阿萍居然在自己眼皮底下被掳走的圣婴暴跳如雷。
他眉间横生出一股戾气,狠狠地说:“我倒是想知道哪个杂碎敢犯在我头上!”
圣婴暴喝一声,丢下肩膀上扛着的鱼,就拎着火尖枪重新重进了河里。
比起之前抓鱼的小打小闹,这次暴怒的圣婴准备将整条河都给掀翻!
第9章
先不提发现阿萍失踪了的圣婴,他凭着愤怒的情绪在河里如何地乱搅。
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给拖进河水里的阿萍在入水没多久,就差点被冰冷的河水给当场呛死。
那种窒息的、无处躲藏的被水往口鼻里疯狂涌入的感觉,让她又一次触碰到了死亡的边界。
比起第一次时,因为车祸瞬间当场失去意识的轻松,这一次,阿萍痛苦地在水里挣扎。
双手在水里乱抓的阿萍,最后被一道黑影敲晕带走,她和黑影消失在了河底幽深的暗处。
等阿萍痛苦地从黑暗中醒来后,却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奇怪的床上。
身下柔软的触感,很像在现代时阿萍接触到过的,需要好多个零才能买走的高等的床垫,既柔软又贴合人体曲线。
此时差点被水淹死的恐惧,还未从她心中退却。
阿萍无法控制住自己身体的颤抖,流着泪从床上坐起。她的手按在身下的床垫上借力,绵软的触感惹得她低头去看了一眼。
只这一眼,吓得阿萍惊恐地尖叫出声:“这是什么鬼东西?!———”
她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跌坐在地,仰头用双眼死死地盯着自己刚才躺着的‘床’。
不!它不应该被称作是床,那只是一滩奇怪的白色软肉。
“呕!”阿萍吸吸鼻子,又闻见了自己身上现在正散发出的鱼腥味,她被逼得干呕了几声:“呕呕,这是什么妖怪的住处啊!神经病的,抓我干什么?!”
她抖着腿从地上站起来,借着墙壁上生长的奇怪发光藻类,它所散发的微光,观察着自己目前所在的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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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弥漫着让人避无可避的水腥气,每一次呼吸都让人感觉胃里翻涌着呕意。阿萍强忍着恶心把周围的情况看了个大概。
这狭小的石室里,除了她先前躺着那张怪床,在靠墙处还立着几个白色的人形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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