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去拿宿舍墙上悬挂的双剑。
阿萍手上重新拿回不周,有了可以保护自己的武器,她才觉得安全感又回到了自己身上。
想到自己失忆前,把不周当做是舍友练太极剑时使用的道具,阿萍就觉得好笑。
农学除了一些特殊的专业,需要长时间待在室内,其他专业基本需要在外面到处跑。日常有这样的运动量,他们怎么还会需要多余的运动量来补充?又不是有力气没处使的高中生。
身上的睡衣重新变回了原来的衣裳,阿萍收起不周推门而出,却被困在宿舍楼中游荡。
她漫无目的地在梦中游荡,梦外观梦者们才有闲心讨论。
淙淙等了一会儿,发现长辈们都没有开口的打算,她才做了第一个说话打破平静的人:
“萍姨的梦真奇怪,她梦里有好多东西我见都没见过。”
她说完见没人接话又道:“萍姨在的地方好像是她曾经说过的大学,看着好热闹……”
话讲一半淙淙又愣住了。
她未说完的后半截话只有三个字,就是真好啊。
阿萍梦中出现的和淙淙一样的同龄人,个个高大异常,他们面色红润快活无比。
在淙淙已经忙着学习如何独自一人生活时,梦里的那些人还在玩耍小脑,一副不知道愁为何物的幸福模样。
淙淙想若是自己在萍姨的梦中世界,她怕是会沉浸其中无法醒来。
毕竟那里除了学习,再没有什么东西会让她烦心的了。
这时,牛圣婴说话了,他的开口再次打破平静的氛围。
“书生,你真的没有插手阿萍的梦境,在里面捣乱呢?”
被突然点名的仇书生慌忙解释:“没有没有,入梦后出现的场景都是梦中人自己决定的!”
牛圣婴不解道:“那为什么她梦里没有我呢?”
这话他说得极清,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提问求解。
他确定阿萍喜欢自己,他们两情相悦,但为什么自己不会作为欲望出现在阿萍的梦中诱惑她呢?
哪吒面色不变,依旧维持着旁观者的冷静。他斜眼看向牛圣婴道:“或许是她对你的渴求没有那么深切?”
直白过度的话,让牛圣婴和淙淙脸色齐变。
淙淙脸色通红,手上的笔却又动个不停,继续将自己经历的一切如实记载。
牛圣婴不爽地瞪了哪吒一眼,为他瞎说大实话的行为表示不喜:“说不定在后面我就出现了?你不知道就别瞎说!”
“天真!”哪吒发出一声嗤笑,又道:“你果然太小了,见识不足。在这里看半天了你就没发现阿萍的梦和我们不一样?”
牛圣婴脸色忽地一变,接着又浮现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他人在梦中经历了什么,牛圣婴不知道,但他梦到什么自己却知道得一清二楚。
牛圣婴转头询问淙淙,在知道她梦中的经历后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阿萍她莫不是在经历考验,这书生使用的法宝要被她所收服了?”
“什么?!”
没得牛圣婴从哪吒这得到确切答复,仇书生一声破音的尖叫吵疼了他的耳朵。
牛圣婴朝着他瞪去一眼:“你大惊小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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