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落地窗外的浩瀚星海中,无数星子正莹莹闪烁。
这些遥远星光中正有无数生命在死去,也正有无数生命在诞生。
也正有无数的宇宙在重启,有无数的宇宙在新生。
“如果我有一种方法,能从这茫茫多的新宇宙中,带领人们找到那片能供我们迁徙定居的相似雪花呢。”
枢零移回眺望着远方星河的目光,转头凝视向曦雾的侧脸。
在曦雾线条柔美的面庞上,此刻却显露着一种让枢零的心跳开始悄悄放快的刚硬神情。
枢零既被曦雾这种浓烈到“无所不敢”的痴爱十足取悦着,又偶尔觉得曦雾“胆大包天”到疯得有些生厌。以至于每每放任曦雾用这过浓的感情侵占自己时,枢零都稍感到些“这不合规矩”的纵欲不检点的耻感。
即使是在床上被曦雾要求做出任何的配合动作,枢零都从不在乎地从不觉得那情色;却会在这时,曦雾为他、为他们的爱露出这等痴狂表情、而他默许接受下时,隐秘又欣快地觉得一种不应有的淫.乱。
“枢零。”曦雾的手指在扣入进枢零右手的每一个指缝,它们强迫枢零将自己的指缝大敞开承受它们的侵占,然后曦雾的手指一根接一根地紧压在了枢零指缝的最深处,“自从《多元宇宙的存在证实》这篇论文被发表,‘宇宙大迁徙’的热潮被掀起后,我就逐渐开始思考起一件事。”
“……什么事?”枢零面色若常。
“你认为,我前世所在的蓝星,它真的是我们现在所处的这片宇宙中的星球吗。”
“……可如果它不是,如果你其实是来自另一个新宇宙中……世界上真的会存在如此相似的两片雪花吗?又怎能有如此巧合的事发生?”枢零下意识便不敢相信,“先是得播种者文明的遗产恰好遗落进与母宇宙相似的那片雪花中,顺利孕化出蓝星文明,再诞生出你;而你又恰好穿越回播种者文明的故乡,并重生与我相遇,和我说出现在的这段对话……
“就算从概率学上来说,这种情况的发生总该是有的,但……怎能真的有如此之多的恰好?”
“我不觉得这是一种‘恰好’,我更认为这是一种必然,一种命中注定。”曦雾望着星海的眸光深沉,“播种者文明们在他们的末日来临前时,到底洒下了多少留给未来的种子?谁也不知道这问题的答案。遗落进新宇宙并成功开花结果的种子,一定远不止蓝星宇宙中的这一颗。
“至于我又为什么能那么‘恰好’地找回到播种者们的母宇宙中……”
曦雾正向星海中眺望着的方向,正是曾经的联盟所在的方向。
“我一定是被前联盟汇聚起的那些为和平的梦想信念所吸引来的。
“事情的真相一定是,在那个时候,绝望到没为自己的罪名做任何辩解,就那样放任自己被枪毙身亡的我,于被虚实转化器放逐入亚空间中漂流的某一时刻,突然感受到了联盟搭建在亚空间中的所有执念……
“我就像突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看见了一盏明灯,我是想来亲眼看看,联盟的理想、我的愿望,那个大家用体育竞技取代流血战争的美好世界,它究竟能不能真的被我们实现。
“于是我主动选择穿越来了这片宇宙,并重生在了联盟,重生在了联盟最欢乐、最幸福、最无忧无虑的地方,法丽塔。”
曦雾又转过身,认真地看向枢零。
“而且我还有个关键性证据。”曦雾指向自己的大脑,“月兔在做启动虚实转化器前的准备工作时,他闲着无聊,和我聊了不少星际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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