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最最重要,我不去我不去。”陆承安想看着景尚的眼眸深情表白的,但不知为何没能坚持住,有个瞬间他莫名觉得自己被看透了,心跳微慌,漏跳一拍,“我跟你走......我肯定跟你走啊景哥。”
一个明面的心上人,一个私下的心上人,这种情况陆承安很难做,选哪个都不对。
他体会到了做人果然不能乱来的艰难,常在河边走哪儿能不湿鞋,还是得守规矩。后来他又对景尚说了多少表忠贞的话,陆承安记不太清了。因为他全方位地感受到顾闻的眼睛灼灼地落在他身上,像火一样燃烧他、爇伤他,令他身上的每寸皮肤都难受得如受酷刑。
顾闻是受伤的,难过的。
他是星际联盟高中老师,任教十几年,德高望重。景尚是星际联盟高中学生,在校时间不足三年。可二者的身份差别,让顾闻无法对景尚说什么,更不能命令他什么。
景尚粗鲁地拉着陆承安消失在楼梯拐角处,由于姿势别扭的原因,陆承安差点跟不上景尚迅速的步伐。
“景哥,景哥景哥,你不要走那么快啊或者你先松开我的领子,它勒到我脖子了——好好好我不说话,你要拽就拽吧,这样我离你近还高兴呢。景哥咱俩贴贴了诶,你身上好香啊。不是你信息素的味道,你用了什么味的沐浴露啊,玫瑰花香吗——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景哥你走慢点儿,我们不坐电梯回班吗?走楼梯多慢啊......”
陆承安几乎是被景尚提着往上走,时不时脚底趔趄一下,难受得要命。
他第一次认识到自己跟景尚只差几公分的身高,竟能导致他们在各方面的差距这么明显。玛德,这傻哔狗东西的劲儿也太大了点吧。
陆承安是个相当合格的景尚舔狗。在楼下他险些被景尚拽得摔个狗吃屎,在楼梯上他又被景尚拖得踉踉跄跄。可他手里帮景尚拿着的书包始终稳稳当当,连一点地面的土都没蹭到。
“景哥,你这一周脾气怎么这么大,好特么的帅啊。不是在你面前说脏话,就是忍不住......景哥你有没有觉得我还行,有没有喜欢我一点。要不咱俩今天谈恋爱吧,然后就把今天当做我们每年的恋爱纪念日,我肯定会把今天供起来。”陆承安说的和笑得都跟真的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他心里说一句反驳一句,还紧跟着骂一句,景尚根本不能分辨真假。
“我太喜欢你啦景哥。”
“咣——!当——!!!”
经常遭受摧残的后门被人一脚踹开,全班同学惊呼。然后刚回头查看情况,就见后门的合页处吱呀一声脱离门框,直挺挺地朝最后排倒下来。
高木栖和江端同桌,坐最后排中间。后门像一座山似的拍下来时江端面色微变,立马闪身躲避。高木栖反应没他迅捷,眼睛一瞠傻在那里。
黑色的、厚重的,跟机甲外壳同等材料制造的门在高木栖瞳孔上先是映出一个点的形状,随后是一扇的形状。
劲风兜头扑过来,高木栖再起身跑来不及了,那样头顶更是活靶子,会直接被砸得稀巴烂。
他连忙把两条胳膊抬起来横向交叉在脸前,不想脑袋变成烂西瓜,身体都来不及发抖。
陆承安心里一紧,一句我槽跟着骂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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