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安一怔。
他就是这时候知道牧上将跟景慈飞去了军事基地总部。
怪不得,怪不得景尚敢带他回家。
忍着身体的难受,挑起的恶作剧心情顷刻间化为乌有,陆承安莫名有点慌。他的手指离开景尚的皮带,像蜗牛触角遇到危险般逃似的缩溜回去。紧接着是身体也往后退,后背抵着车身,一句话也不再说了。
也是在当天陆承安才意识到明明陆、牧作为邻居,但牧家面积却大得离谱。车停在车库,景尚先下车去另一边,然后动作非常粗暴地把陆承安扯下来。陆承安站不稳,跪倒之前胳膊一伸把景尚当做救命稻草,紧紧地搂住他的腰。
景尚就这么拖拽着他往后面走,广阔无垠般的占地面积清晰地映入眼底。陆承安眼睛红得要滴血,该死的有钱人。
陆家只有一个门头,别人看见多少就是多少,而牧家门头是冰山一角,越往后面来越能窥见乾坤。他经过的每寸土地,可能都比整个陆家值钱。
陆承安才不要待在这样败絮其中的城堡,他说要回家。景尚不理,把他拖进客厅,然后继续拖着他上楼随便打开一扇房门把他丢在床上,让他自行恢复。
能舒服地躺着,陆承安登时什么都不想了,捂着后颈蜷缩起来。他在心里狂骂景尚的信息素是魔鬼,要是有哪个 Omega被咬绝对会被他弄死的。随即一动不动地等待他自己的信息素缓慢地熟悉、接纳景尚的信息素。不然它们继续相冲下去,陆承安怀疑自己也会死。
两个小时后,陆承安觉得好受多了,神智清醒四肢有劲。但他又觉得不对,因为他明显地感受到腺体有胀肿的感觉,而且特别烫。没到晚上,他看见什么都觉得烦躁,想砸东西摔东西,想打架,想见点血。
恶劣的情绪几乎无法自控。
除此之外,陆承安在无意识地状态下,把身下躺着的被子和床单揉聚成拢起的一团,就像个小狗的巢穴。他扒拉完之后自己赶紧往中间一躺一缩,似乎确定这是他的领地,没有任何外人闯入。心里这才舒服多了。
想干架的状态疏散不少。
等景尚上楼来,开门让他吃午饭,陆承安跟见到骨头的狗似的嗷呜一声上去就啃!A l p h a尖利的牙齿隔着单薄的衣服重重地咬进景尚的肩膀,鲜血登时渗进口腔,然后再洇湿衣服,从底下流淌出来。
景尚蹙眉,一声不吭,也一动不动。他侧首抿唇若有所思地凝视陆承安。
腥甜的味道遍布口腔的各个角落,陆承安兴奋得眯眼睛,然后霍然加深咬合力。听到景尚很轻地嘶了一声,他眼睛竟然弯起来。
‘玛德,姓景的狗东西,让你在学长面前咬我,看我以牙还牙咬不死你。’陆承安肩颈微微哆嗦着,牙齿不松,一股爽到头皮的战栗传至每寸肌肤,他不明白为什么,但想道,‘怎么这么爽,咬景狗真的好舒服啊......玛德景狗怎么还不死。靠,真的好舒服啊。我一定要把景狗咬死,把他拉去火葬场火化......’
后脖颈的衣领突然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接着那只手用力往后拉扯。陆承安属于A l p h a的占有意识和不容挑战的意识遭到威胁,气急败坏地低吼了声,像头小困兽。
他嘴角挂着景尚的血,眼神不善也不满地瞪他。可一点威胁力都没有,反而像种嗔怪。
那抹血与他瓷白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景尚盯着、凝着,手上依然用着力气,冷淡地告诉他一件事实。
“陆承安,你易感期了。”
“我易感期了啊景哥,我不想吃饭。”整整一个下午加整整一个晚上过去,陆承安没感到饥饿,没有满足口腹的欲-望。
但牙齿很想咬东西,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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