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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有人把自己搭进来的?
陆承安喜欢顾闻,只喜欢顾闻一个。没有得到学长之前,没有被学长甩掉之前,他绝对不会和任何人发生亲密关系——尤其是景尚这个狗哔!
他的身体属于顾闻。
初吻,初......任何第一次都应该完完全全地属于学长。
被景尚第二次临时标记完进行安抚以后,陆承安回到他暂住的房间。这里很大,看着像个主卧,但只要不是在自己家他都不怎么关心。房间爱是谁的就是谁的,反正他马上要走。
从东墙角转到西墙角,然后反身再转回来。踱来踱去两个多小时,陆承安自认他确实想通了景尚的心历路程,只觉得从心底最深处蔓爬上来一股惊悚。
景狗是狠人,想以身入局。
只要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就想吐。
不过陆承安还是要最后确定一下。
他觉得,依照平日里景尚那么厌恶他的态度来看,他不该真想和他上床。
肯定只是假象。
此时陆承安很感谢他分化等级低劣,虽然A l p h a易感期该有的基本反应他都没能躲过,可理智是在的。
被景尚咬了第二下,他也不觉得腺体肿胀。
晚饭来临之前,景尚上楼来推开他房间的门说还要咬他,陆承安微惊,说:“景哥我现在不难受,不用咬我了呀......”
他还善解人意地表明不想再麻烦景尚。景哥是永远站在云巅之上的干净人物,而他生来就处于泥泞沼泽,上帝再怎么眼瞎手抖,也不会撮合这样的两个极端产生交集。陆承安为自己几年来痴心妄想的行为致歉,平白无故让景尚不悦烦恼,以后不会了。
一番话不可谓不真切,陆承安觉得,他应当能在景尚脸上看出“你不仅犯贱竟还是怂货”的嘲讽神色。真要如此,陆承安反而能放心松口气。这就说明景尚确实想报复他几年来的纠缠,但是忍着恶心的。
说开后,景尚肯定会让他赶紧滚。
可事实是,景尚的脸色确实难看了,但没有讥讽。他根本没听完陆承安仿佛性情大变“满口仁义”的胡说八道,他直接动手把不自主向后退了半步的陆承安拽过来,凶残地按到门板上。
“咣当”一声。
右脸结结实实地和冰凉的门板亲密接触,就像昨天在学校门口景尚突然犯神经病,当着顾闻的面把他往车身上压一样。
“景哥!景哥!真的不能再咬了。你的信息素有攻击性,太厉害太浓了,我受不了!”陆承安大喊大叫地挣动着想起身,可他的胳膊又被反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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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l p h a易感期时易怒,力量暴增,动起手来没轻没重是平常的几倍之多。但陆承安竟撼动不了不是易感期中的景尚分毫,心中直打摆。
“景哥我身上都是你信息素的味道,没法儿出门见人!我分化等级很低啊,这个你一直都知道的。我只有 B 级,可你是3S级啊,你的信息素会杀了我的!我易感期没有你们严重,景哥我真没事了。景哥!景哥别别别,景哥你别咬我——啊......!”陆承安试图告诉他如果别人在他身上闻到属于他景尚的信息素,会是一则大新闻。
高岭之花真要跌落神坛,难不成景尚要让这样荒诞的事变成众望所归,喜闻乐见?
姓景的没清醒,陆承安的所有话还在离腺体越来越近的鼻息中越来越急。他脸都变了,比生吞两只苍蝇还青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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