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顾闻低笑了声,说:“每个人都不一样。你只是欲念浅,自己连用手都没试过,不一定就是不行。”
“也是哦,”陆承安舌尖刮着牙齿的内槽舔了舔,“我后天成年,没关系吧。”
“......”
气氛愈发得灼热起来,顾闻微微阖眸,一副被被陆承安完全拿捏根本做不到拒绝的样子,说道:“我听你的。”
离高考还剩三个月而已,但他们的心于今日紧紧地连接在一起,仿佛一刻也等不得。他们赌上了自己的前程。
“那就没关系。”陆承安笑笑,垂下的睫毛遮住眼底不知为何稍显黯淡的光。
他的嘴唇缓缓向前,近乎虔诚地附贴在顾闻温凉的唇上。
还差一厘,就碰到了。因紧张或期待而微微屏住的气息先行喷洒,火速拉进他们之间距离。
陆承安体温很热,顾闻的体温却是凉的。他闭眼想道:‘和学长接吻肯定好爽。’
“嘭——咚——!”
就在陆承安张嘴想笨拙地伸舌头试着吮咬顾闻的嘴巴时,一声巨响裹挟着怒而暴走的信息素疯狂地袭击了这间办公室。
反锁的房门咣当一声从合页处断裂,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摇摇欲坠地朝地上砸来。就如前段时间七楼的高三年级后门被景尚一脚踹断,差点把高木栖砸死。
陆承安惊得从顾闻腿上跳起来,仓皇着神色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双眼就被蒙住。
罗曼尼康帝的信息素味道充斥在——可以说是被砸向他身上的外套上面。陆承安光裸的肩膀由景尚的外衣罩盖,他伸手想拿下来,刚露出小半张脸,就被景尚掐住下巴。
四目相对,陆承安瞬时心慌身抖。他从来没有在景尚脸上看见过这样的表情,叫他这样自诩不怕痛、不怕死的人都害怕得软着腿跌坐在地,站不起身。陆承安双手抠住景尚死命掐他下巴的手腕,想要让他放手。
“景、景哥......”
外套即将滑落,景尚看了眼他的肩膀,用堪称可怖的语气说道:“陆承安,你这一副下、贱的身体再敢让别人看见,你想不想知道下场是什么?”
他把最粗俗的两个字咬牙切齿地说出来,陆承安当即猛地抓住差点滑出肩头的外套,再紧紧揪住前襟。
等下巴被松开,再被甩向地板的时候,陆承安原本白皙的皮肤留下几个鲜明的指印。他毫不怀疑如果景尚完全失去理智,他的下颌骨会碎掉。
易感期在罗曼尼康帝的刺激下,刹那淹没陆承安的神智。他四肢发软,只觉得头脑“嗡”地一下,不理解刚打了抑制剂的易感期为什么能重新折磨他。
随后在罗曼尼康帝的信息素里,陆承安悚然意识到,景尚的易感期提前发作了。
针剂猛地扎进皮肉的声音很轻微,陆承安抬眸看,只见景尚看也不看地往后颈偏旁边的位置扎了支针剂。
淡蓝色的液体。
不是易感期的抑制药物。
这种液体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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