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能有那个本事的时候再说吧。”景尚冷笑,把他翻过来看着他的眼睛,下一秒就要上酷刑般逼问,“要不要?”
“......”
前后两句不是一个话题。陆承安很明白。他烟蓝色的瞳孔微闪,不可思议地瞪着他。
这个魔鬼,不知道打了多少抑制剂。本性那么恶劣、那么残暴的一个A l p h a,竟能生生捱过两天。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还得先问问陆承安,好像他真的会尊重似的。
装得多像个绅士。
景尚又问一遍,这次语气变轻了,但逼迫感却更甚:“陆承安,要不要?”
不要,怎么能妥协呢。再怎么样都不能和景狗......景尚的眼神为什么这样,他想用枪杀了自己还是想用嘴吃了自己?
非常奇异地,陆承安一点都不觉得害怕,整颗心脏还在隐隐地战栗。似乎包裹于兴奋之中。
兴奋这种情绪,仿佛处于福尔马林里,令陆承安难受,可又保鲜。他能永远维持住原来的样子,永生不死。
深紫色的眼睛将陆承安深深地包裹进去,陆承安反而想看景尚被拒绝之后的嘴脸。他想看他泡在福尔马林之中的原来的样子被拆穿,把药水桶打碎,做出一些不可逆转的事。
“......要。”真是疯了,陆承安直瞪着景尚的脸,眼神却不是清明的,语调哆颤地低喃。
他眼眸微阖,表里不一,神情痴迷,受A l p h a的原始本性支配,再无法忍受,胳膊抬起手背遮盖眼睛,咬牙想把自己咬死那般颤声重复道:“——要!”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所以恨得病入膏肓了,恨自己恨景尚恨世界。如果不是该死的景狗不给他抑制剂,他肯定不会这样。
话越说越多,嗓音越来越嘶哑,连月亮都不忍卒听,悄悄地隐没于云层之后。
后来陆承安还说了些什么他全忘光了,应该是骂人的话。
他脾气不好,能在景尚面前装乖舔他几年已经是极限。现在被易感期折磨得理智全无当然不会惯着他,什么难听就说什么。
陆承安最喜欢咒景尚死,他希望、祝愿,世界上所有的死法都让景尚尝试一遍。不,两遍。
三遍四遍,无数遍更好!
杀父夺妻之仇应当也不过如此吧。可陆承安对景尚的恨与怨仿佛与生俱来,他恨不得将自己诅咒的这个人塞进齿间,把景尚嚼磨得鲜血直流,一滩血泥。
景尚有没有气得两眼发黑陆承安也不记得,只知道这狗哔在他头顶极淡地笑了声,冷得他哆嗦打战。
然后景尚说:“你的猫真像你,话多。”
仅此一句,陆承安那点被逼疯的理智又回来了点儿,不敢再骂景尚。
闷不做声。
控制不住淌出生理性眼泪的时候,他开始在心里想顾闻。学长这时候在干什么呢,有没有因为这件事被影响,有没有后悔被他钩引,有没有为自己辩解,把事情全推到他身上——学长根本不是这样的人,他会把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的。
当时傻哔景尚动手,他有没有不舒服住院......
景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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