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陆承安在对着棉花重拳出击,丝毫不让人觉得舒爽,心里的怨毒更甚。
‘玛德,一家子神经病,早知道之前就该听程菲白姐姐的话趁早离开这疯狗啊......’
陆承安腰际一痛,整个身子一激灵,要不是脑子和身体都能深刻感受到牧元帅这个杀人狂还在,他差点儿就叫出来了。
刚才的战栗也挺明显的,得亏毯子大,那点打情骂俏般的反击隐没于其中,大大降低被发现的风险。
之前“运动”出来的热汗和被牧寒云冰冷审视的冷汗,都在时间里干涸蒸发。陆承安的黑发柔顺,更多地遮掩脸颊,让他可以肆无顾忌地瞪人。
‘玛德你个死东西敢特妈拧我,反了天了。你不就是靠拼爹吗该死的狗玩意儿,你这样的爹给我都不要。臭傻哔你等着,早晚让你见识到我的厉害......’
“你不是挺厉害的吗?敢对景尚非打即骂,怎么这时候一句话不说。”牧寒云突然问,语气之中是感兴趣的态度,“我听说你之前喜欢景尚,但却想爬一个老师的床,闹得人尽皆知。”
“所以之前你在玩弄我的儿子,我没说错吧。”
“......”
句句威胁字字透着令人死亡的感觉,陆承安是蝼蚁,这是牧寒云的警告。可陆承安一点都不怕,他只是老老实实地缩在景尚怀里边,不做无畏的辩论,心里狂骂这个老登。
‘嘁,要不是我特妈害怕挨枪子,你看我吐不吐你口水、扇不扇你巴掌就完了,拳头一亮把你两颗大门牙全捶下来,让你说话漏风喝汤漏水。不就是靠着元帅这个位置的权势才这么敢恃强凌弱吗?你特妈现在辞职退伍试试。变成普通人你是谁啊,可能还特妈不如我呢。该回老家种地的老东西......该死的景狗......玛德东西流出来了......操......景狗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小爷要杀了景狗!!!’
骂得正欢呢,烦躁几近想暴怒的陆承安抬眼一瞄,看到景尚目不斜视,但很无情地勾了勾唇角,比他父亲还令人惊悚。但他没心情注意景尚心情,身体难受想抓狂,好像这么坐着不对,那么坐着也不对,可牧寒云这个老登还在说话他不方便动弹。
他不确定景尚会不会紧紧地帮他拽着毛毯。要是不帮,他一动,毯子掉了怎么办。陆承安没有那么贱。
“景尚最近的信息素好像挺稳定的,我知道有很小的一部分是你的功劳。没被他玩死也是你命大,那你就继续帮他吧。”牧寒云怜悯施舍,仿佛这些东西他给出去,陆承安就得双手举过头顶跪下谢主赏赐,“乖巧点,我不想再看见你这样的人忤逆我的儿子。虽然你是A l p h a,但你也已经是他的身下物。你需要做的就是臣服,那样你会好过点。”
‘好过你妈哔,没被你儿子玩儿死也差不多了好吧。早知道当初不惹景狗,和顾闻做就和顾闻做呗。和学长在一起,绝对没有这么多的、靠......”
陆承安又是猛地一激灵,这次腰被掐了,特别狠。他全身僵直,下意识绷紧脚背抿唇忍耐。
瞪向景尚的眼神已经带上刀子般的毒。而景尚依旧漠然,但从他这双深紫的眼眸里,见识过太多次景尚表露过相似眼神的陆承安,如被饿狼咬住喉咙。曾经景尚多次埋头狠干前,都会咬牙切齿地说两个字:“闭、嘴。”
现在他就是这种眼神,若不是牧寒云跟景慈在场,陆承安毫不怀疑他今晚最少得昏死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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