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哈,陆承安真干净呀。”
玩猫玩得忘了要旅游,最后景尚催他,陆承安才恋恋不舍地拍拍小猫的脑袋,站起来斥骂景狗:“幼稚!”
“......”
牧寒云带走景慈去军事基地总部的时候,是五月份。如若当初捕风捉影的报道无误的话,他们回家最低得八月份。
陆承安跟景尚从家里出发是六月底,时间充裕。他打算去很多很多地方,看很多很多风景。
—
蔚蓝大海广阔无垠,陆承安戴着墨镜,直迎剧烈海风刮过来时,他回头看向景尚。灿烂的阳光挥洒大地,被眼前的墨镜柔和了的少年站在陆承安眼睛深处。
仿佛......
“景尚,”陆承安喊了一声名字,笑着说道,“真奇怪,你好像站在我的世界中心。”
景尚说道:“你也是。但我不觉得奇怪。”
高山巍峨,凭借人足无法跨越,可山的另一边,一定生长着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仙境。它肯定是无比美好的,因为人人都向而往之。
陆承安头颅高仰,却依然看不见山顶尽头。
不像他从出生那天起就一眼能看到自己的前世今生。
“景尚,”陆承安看得脖子都酸了,眼睛都痛了,还不愿意放弃极目远眺,“有时候......你真的很烦人。我讨厌你,像讨厌这座过不去的山。”
“嗯,”景尚回应道,“我接受。”
陆承安以为他会拉着景尚的手疯玩儿一个多月,把18年以前的无聊人生全部填补圆满。但没几天他就厌了。
从未出过远门儿的人,没有办法对外面的任何地方产生融入之感。他时不时地想家。
已经想到心神不宁的地步。
所以仅一周时间,七月初的时候,他们便踏上返家原路。
他们没让田辛来接,田辛也没主动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下了飞机坐动车,陆承安在车上查看成绩,比自己预想的要高,去哪里都会被录取。
景尚:“想去哪个学校?”
陆承安道:“军校呗。”
身为牧寒云的儿子,景尚的军阀前途从一开始就是被安排好的。军校是他的必经之路,但听陆承安这么选择,他却立马皱起眉头说道:“不准去。”
来回奔波,难免疲乏,陆承安原本脑袋靠着景尚的肩膀把他当靠垫,闻言抬眸打量他认真的神色有几分:“你说不让去就不让啊?我上个大学你也要管,又没跟你一个学校,我就去我就去我就去!”
陆承安推开景尚,说:“神经病......嘁。”
这个问题他们到了家门口还在争辩,夜晚降临,路灯明亮。
陆承安什么都没有拿,两手空空大步流星朝前走,让景尚拉着装有他们两人衣物和洗漱用品的行李箱。他们的声音一前一后一来一往地回敬,于夜晚里有浓厚的烟火气。
直至走到牧家大门前的陆承安突然消声顿住脚步,这场舌战才被迫中止。
景尚缓缓地走到陆承安身边把他往身后拽离半步,眼睛看着前面,没有任何通知但此时确实已回来在家,并把‘陆承安’掐在手里的牧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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