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尚告诉过我。”陆承安想起来了,点头。
景慈道:“药剂是我自己打的。我没有被强迫。”
“......”这里没外人,陆承安错眼不眨仔细辨认景慈脸上的表情,最后说道,“好吧。”
“但是能生下小景,确实是他强迫我的。”
又是自愿,又是强迫,陆承安不懂,还是只说:“好吧。”
他仿佛很天真地问:“你为什么不救景尚呢?”
“我自身难保。”
“哦。”陆承安把狗尾巴草扔了,笑了说,“呵,好吧。”
“还是说......你不止一次向牧元帅求过情。但牧元帅只爱你一个人,如果你对除他之外的人表示出在意,他虐待那个人就会更狠。当然你也难逃毒手。”陆承安没大没小,不知道廉耻地嗤笑起来,充满敌意地说,“他那么在乎你那么爱你,肯定是在床上虐待你喽。”
“......”景慈缄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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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我不想再继续跟你聊天了,但我想知道你说要告诉我的那个秘密是什么。”漫长的沉默过后,陆承安叹气皱眉,对景慈在旁边感到不自在,而且也不耐烦,“你说吧。我听着。”
少年人的心事藏不住,全部表现在脸上。景慈知道自己惹人厌恶,尽量降低存在感。
他垂眸轻声问:“小陆,你喜欢小景吗?”
“不喜欢,我讨厌他。”陆承安接得很快很有力,“我烦他我恨他。”
闻言,景慈无声轻笑:“我听说,你18岁生日易感期的时候住在小景的房间里。你用来筑巢的物件,全是小景的东西。”他宽容地说道,“只有想要一个人时,对他有占有欲,筑巢期间才会全部使用这个人的东西。”
“一个人的生物本能是没有办法骗人的。”
“那又怎样!”陆承安很凶地说道,“你想说什么?!”
“我之前担心你是真的特别讨厌小景,但小景又不愿意放过你,这种情况很棘手,对你非常不公平。”景慈的脸是苍白无色的,他总是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你们之间的关系......这同样棘手。小陆,你不要想着小景是个有理智的孩子,他像他的父亲,这一点我毋庸置疑。如果他有理智,那只是因为他还没有彻底崩溃而已。”
“所以在小景把你带回家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没办法救你放你走,那就告诉你一件秘密......给你一个可以让你往前看向前走的念头。这样你就不会被小景逼疯,也不会想要自杀。”
“我的兄长,就是被关起来后自杀的。”景慈说道,“当然了,他自杀是因为看不到爱,也看不到希望。”
陆承安心神微颤。
他说的是言悦。
“牧寒云总说我的孩子是个天生坏种,我不这么觉得。”景慈说,“我知道他像他的父亲但我从来都不觉得他会把你逼到那一步......可我也实在担心。”
陆承安原本听得云里雾里找不到重点,他想问什么样的念头能让一个处于被囚禁中的人继续往前看、向前走。
“他是个短命鬼,你可以熬死他。”景慈忽然这么说,“他活不过90岁。而那时候你仍然是青年,还是大好年华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传进耳朵里的明明是字正腔圆的话,每个字都尤为清晰,可陆承安更加听不懂了。
他只能看出景慈的嘴巴无情地一开一合,直到后来他皱眉嘶气,甩了两下左手站起身来,悲伤地与陆承安告别。
陆承安还是一动不动。他手里有一支淡蓝色药剂,是景慈走前给他的。
这个之前是准上将、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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