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为什么有些人还要觉得他像他的爸爸期待被骑?江端的行为无疑将陆承安判决已定的案子推向风浪尖,有钱有势的人就可以随心所欲肆意妄为吗?
经此,已经开始有人在监狱门前扯横幅高喊,他们要星际联盟监狱对这次的事秉公处理,还要每天公开陆承安的日行起居和一日三餐。
否则他们真怕陆承安死在监狱里。而且还是那种恶心的死。
更有甚者在喊:“玛德星际联盟什么时候这么烂了啊?从内里开始烂是吗?你妈到底恶不恶心啊!特么的把人家手指硬生生掰断你们还是不是人?!他就是个小孩儿啊!一群恶心的臭虫蠹虫!我交的税是让你们徇私舞弊谋取这种便利的吗?!让帝国联盟打过来吧,大家一起灰飞烟灭吧!玛德祈祷战争降临!!!”
“战争降临对星际联盟和帝国联盟没有任何好处,受苦的只是平民而已。”景慈坐在一张椅子上,用手试探景尚的额头,温度滚烫得离谱。
他的整个左手,已经根据他的生物与信息素DNA等信息换上与其高度匹配的机械假肢。
不用拆卸。
黑色,看着像金属质地。但不是冰冷的而是恒温的。
摸起来是真实的皮肤质感。
由于能够载入系统数据,它比景慈的原生肢体更能令他确定景尚高烧不退。
景慈说:“我现在没有办法领兵。如果星际联盟的牧元帅真的不顾一切地打过来,你们又实在抵挡不住,我自然会帮忙。”
他侧首看向来人,道:“但是我觉得,帝国联盟现在还不需要我亲自出马。你觉得呢?”
来人恭敬垂眸,对一个从回来至今,没有官复原职甚至没有任何职位的景慈低头:“是。”
“而且牧寒云并没有带兵打过来,他在观望。那我们为什么要主动挑起这个祸端呢。”
“您说得对。”
景慈嗯道:“廖上将没事就先回去吧,景尚是俘虏,该被关起来。我知道。但是很遗憾,谁让他是我的亲生儿子呢。”
“在他没有好起来之前,没有人能带走他。”
“......是。”
廖禹走后不久,身后病房门重新响起。那道普通鞋底的脚步声踩着地面时沉稳且有力,就像穿着硬邦邦的军靴。
景慈回头看去,神色有了一个终于归家的孩子那样,略显迷茫的神情。
他嘴唇嗫嚅:“父亲。”
言传旬缓步走到他身边。许多在他这个年纪的中年男人仍是一头黑发,只有眼角会有些微细纹,那是时间的沉淀。
可是言传旬鬓角斑白,比同龄人要苍老些许。
“嗯。”言传旬笑着应声。
景慈的儿子都20岁了,可他在言传旬面前依然是需要父母安慰的孩子。一只大手按在景慈头顶,粗鲁地揉了揉。
“父亲,都是因为我......你才成为这个样子的。”景慈低声说道。
“唉......你想岔了小景。就算我们没有成为父子,你只是我手里的兵,或者只是让我知道了帝国联盟有你的存在,我就不可能看着他们抽取你的信息素。”
30年前,言传旬拒绝执行命令,变成有职无权的将军。
不久后,景慈于战事中“牺牲”做了牧寒云的伴侣。但他们都以为他是替身。
所有人都以为景慈真死了。
言传旬轻抚着景慈脑袋,开口柔声说道:“你没有见过你哥哥,你十五六岁来的时候,他已经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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