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喝, 镜头捕捉它的快乐瞬间。它看过来的眼睛亮如玛瑙。
它一点都没有变化, 还是黑白黄, 还是很可爱。陆承安只是看上一眼,便觉得眼前模糊,依然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谁敢把几个月前躺在血泊里的“尸体”和照片里生龙活虎的干净小猫联系到一起呢。
林木木用尽量短简的语言在信里说, 高考结束差不多一个月后, 他哥哥情况不太好, 父母打算带他转移至国外的医院看看。
登机的前天晚上, 有人敲响他家房门。林木木开门后没看到是谁,只是在脚下看到一个方方正正的黑色盒子,里面装着受伤的小猫。呼吸非常微弱。
【他叫陆承安, 是陆承安的小猫,求你帮忙救救他。求你帮忙养他一段时间。】
小猫只有一丁点起伏的肚皮上搁着这样的纸条。尽管不可思议, 但林木木一下子就猜到, 敲门的人是景尚。
通过那些潦草的字体, 林木木又推测出, 景尚不愿意当面出现, 不是不知道怎么说,更不是不愿意当面请求,而是他家里肯定有异常严峻的事情发生,所以他没办法出来太久。
能冒险将小猫送出来,已经是他能做的最大努力。
没有把小猫送给离牧家更近的原寻江端与高木栖等人,肯定有他的考量和道理。
也许正是因为离得近, 才不能托付。如果想杀小猫的人随时都能看见它呢,当然要离远点。
林木木当机立断,一秒钟都没敢耽误,把小猫送往医院。他以为‘陆承安’的呼吸那么弱一定是受了特别严重的伤。
大抵景尚也这么认为,否则他不会在纸条上写“救”它这样的字眼。
谁知医生看过后,说:“谁恶作剧往它嘴里塞一些果酱血包啊,制作得还挺真实。还喂动物安眠药呢,缺德。”
“但是小猫睡得很香。”
“......”
‘陆承安’没有大碍。
看到这里的陆承安突然莫名其妙地咧嘴笑起来,一直笑一直笑,停不下来。
只是苦涩大于开心,甚至有一种咬牙切齿。
隔着牢房的铁门看到露出这种笑容的陆承安,咕叽咕叽起一身鸡皮疙瘩。他不知道信里是不是有颠覆人三观的事情,只能通过陆承安的表现,看出里面的东西能将他的剧烈情绪挑动起来。
信里关于‘陆承安’的详细描述,使陆承安想起,有段时间景尚总是幼稚地往‘陆承安’嘴里抹果酱,他们没少因为这件事在床上争执干架。
他还想起来,有好几次‘陆承安’都像是睡不醒,肚皮间的起伏是微弱的。吓得他连连上手摸,确定没事儿才松气放心。
甚至在‘陆承安’已经重新接纳景尚熟悉他的气味儿,亲近他磨蹭他,景尚都像不喜欢他似的把猫踢来踢去。
小猫的肚子被景尚用鞋尖轻轻、但高高地挑起朝远处扔,每次陆承安都冲过去接住小猫后再愤怒地暴揍景尚。
那些日子,陆承安不知道骂了景尚多少句真特妈是幼稚鬼。
原来不是幼稚,是景狗未雨绸缪。
他在练习踢猫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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