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田辛瞳孔微震:“?!”
哪里还有空伤春悲秋,田辛被景尚邀请练练,又特妈跟以前一样专打脸。破防地抱头鼠窜后大声质问陆承安到底为什么,这就是他们作为东家设摆的接风洗尘的仪式吗?!未免太过分!
刚回来两天的田辛,顶着脸上的青青紫紫,向景尚元帅申请调回军事基地总部。
守在前线竟然比回家好。
陆承安想说什么,田辛去意已决,伸手制止,微颔首行个标准的绅士礼:“小陆夫人,请您闭嘴。”
小陆夫人便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田辛并不是真的要一直待在如今风平浪静的前线,是景尚让他去处理点事。
这个只有60岁的青年可能自己还没活明白呢,就已见证自己的原主人和原主人夫人的沉寂死亡,开始照顾他们的下一代。
依然是元帅,依然是夫人。
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可又什么都变了。
......
换季入秋时,大学毕业后便在国外飘荡潇洒的原寻回国。
景尚携着陆承安请他吃饭。
几个人的样子还和高中时差不多,但心态早已磋磨坚韧。
餐厅里,在听到景尚说了句谢谢后,原寻一杯接一杯地给他们几个的杯子倒酒,话逐渐多起来。他跟景尚吐槽陆承安是个没有良心的人,忘记小时候把他眼睛锤出熊猫眼的事情就算了,还总是骂他傻哔。真过分。
就算他现在是元帅的伴侣没人敢惹,但也过分,罪不可恕!
一通倾诉告状把陆承安说得尴尬低咳,又尴尬摸鼻尖,小动作多得不得了。
他小声地嘟囔:“真小心眼儿,怪不得俩人是发小呢......”
这顿饭就数原寻喝得多,吐槽大会开到半夜十二点,回家时他走路飘忽不定。
陆承安白天有班,虽然可以晚去会儿,但仍没沾什么酒,景尚倒是喝了两三杯。
不过面上看不出变化。
他酒量挺好的。
虽然会变得更黏人。
刚开门进入玄关,灯都没开呢,陆承安便被景尚压向门板深重地索吻。高昂红酒的味道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陆承安闭眼伸出舌头,让景尚勾着他缠弄。
“你先去洗澡。”陆承安亲亲景尚鼻尖,“只能做一次。”
景尚说道:“一起洗。”
“我才不要呢。我可不想爬着出浴室。”陆承安推开他,拍他脸,“今天不在浴缸......你真的好烦快去自己洗!”
景尚又咬他嘴:“嗯。”
等景尚去浴室洗澡,水声响起,陆承安模糊记得上次的套好像已经用得差不多,应该没剩几个......操,一个都没有了。陆承安看着空空如也的床头柜抽屉绝望地发现,连润滑都没有了。
陆承安想起景尚刚回来的时候他们情难自禁的一次,什么都没有——陆承安又不知道景尚具体什么时候回家,不可能在家里到处备着这些玩意儿吧。那次跟受刑似的,差点没被弄死。他可不想尝试第二回。
附近有自动售卖机。专售成人用品。陆承安想十分钟就能回来,出门去买。
没想到等回来往回走时,他竟然听到有人在深夜嘶喊自己的名字。说是撕心裂肺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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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一时没听出是景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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