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过假了。”
“哦。”
“明天再休息一天?”
陆承安警惕地眯起眼睛。
景尚保证:“不碰你。”
陆承安放松警惕:“行。”
下楼的时候,陆承安突感眩晕,差点儿踩空一阶楼梯。他跟在景尚后面,离得近,景尚立马发现他的异样扶着他问怎么了。
缓过那阵天旋地转后,陆承安按太阳穴,没好气:“肯定是你干太狠了有什么好问的啊,你不害臊我都害臊。”
“......”
陆承安骂他:“不要脸。”
“......”
景尚认:“嗯。”他张开手臂,说,“我抱你去餐厅?”
“......”
这下陆承安是真害臊,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我真想一脚把你踹下去。”
景尚好脾气地笑:“嗯。”
经过昨晚,陆承安觉得他好像有点把自己逼得太紧。药剂不是一两天的工程,他再心急如焚也没用,必须谨小慎微地行进。
否则只会功亏一篑。
他应该多陪陪景尚的。
“我们去旅游吧。”陆承安像个饿死鬼似的,毫无形象地往嘴里扒饭,“请一周的假。”
景尚立马问:“真的吗?”
这幅极速确认的表情真是相当缺爱的表现,陆承安的内疚要溢出来,也立马说:“当然真的啊,我现在可是只说真话的。”
“我去收拾东西。”说完生怕陆承安反悔,当即撂下筷子起身上楼,步履生风。
“诶......”陆承安无语。
他想吐槽景尚两句,可又一阵更厉害的眩晕感随之而来。刚才像个饿死鬼,谁知刚吃两口便不想再吃。陆承安皱眉,凝神坐着,等眩晕过去。
几分钟后,晕感消失,陆承安脸色却更加难看。他感觉胃里有火灼烧,胸口也有东西堵着。
嗓子干涩,口腔泛苦。
他摸自己额头,没发烧。
须臾,难受的异样丝毫没有减退,越来越严重,感觉不会再自行恢复。陆承安本不想让景尚担心,但心知如果瞒着的话,事后只会加重他的担忧。
所以陆承安扶着卓沿慢慢地站起来,朝楼上卧室走去。
白色的行李箱躺在地上,景尚在收拾两人衣服。
“景哥......”
景尚侧首看来,陆承安明明不再眩晕,但此时却看不清景尚的脸。
只能模糊看出他脸色巨变。
身体被景尚抱住,陆承安下意识攀上去,紧紧抓着他胳膊。
嘴里不知道是味蕾分泌还是怎么,陆承安使劲儿咽嗓子,想把口水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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