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阙知道自己?病了,他过于执念的心思愈发不单纯。
“那行,从今往后,你都不要让我看到你。”温离试图扒开他的手,从纤长?的指节中根根掰落。
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时故作镇定之下是何等的慌乱。
脖间、唇上、耳后,都还停留着?散不开的热气,酥麻从小腿向上延伸,方才的悸动无力,几乎要将她溺死其中。
腰上一松,容阙收回了桎梏着?她的手。
温离揉着?有些发疼的腰,转过身去,唇上的疼痛依旧,她好不容易才凝神看他。
他不复清风朗月、不染纤尘之像,胸前衣襟凌乱敞开,眉间还凝着?不曾散去的欲气,眼中深意浓浓,双颊含春,如饮醉酒酿平添痴意。
他迅速扣住她的手腕,二?话?不说便抬起?她的手朝着?自己?的脸上狠狠扇去。
动作之果决,完全出?乎温离预料。
瞬间红起?一片。
温离怔松看着?那伤红,清晰可见的掌印浮现在上,她被他握在手心的手指蜷缩了下,失声道:“你疯了?”
他定定盯着?她,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你讨厌我了吗?”
温离有些气恼,分明是他二?话?不说的把?她按在门上,怎么反倒像她才是按他的人?
“你如若生气,便打吧。”他缓缓出?声。
温离看着?他泛红的脸,就算是再有气也发泄不出?来,半晌只道:“自己?对着?镜子上药去。”
生气吗?
毋庸置疑是有的。
但温离却觉得,她生的是容阙恼她故意想要惊扰孟时清的气,与其说是气,或许更可以说是羞赧。
所以她其实不反感?他。
容阙也明白了这?一点,积压在眼底的不悦,顷刻间散开,宛若拨云见日明,掩住想要更多的欲望,诱哄的语气丝丝透着?委屈:“我......自己?做不到。”
温离险些气笑?了,她上下打量他,“你刚才怎么不说自己?做不到?”
“孟时清他居心不良。”好半晌,他才说道。
温离凝眉:“那你就善了?”
容阙被她说的哑口无言,只得干瞪着?眼望着?她。
似乎是料定温离会因?为他的神色而软下,几乎变本?加厉的压低语气,“我错了。”
温离:......
无力不是说说的,她也很难对容阙真的说出?难听的话?。
若是放在之前还好,可自从知道他是玉简中的简灵乃同一人起?,她待他便逐渐有了其他看法。
但不代表温离就可纵容他方才那种行为。
万一孟时清真硬闯进来,看见那一幕,先不说温离的羞耻心,就算来人不是孟时清,也会非常难堪。
“你上不上药,时候不早了,不上药你便快些回破云峰去吧。”
此言一出?,容阙肉眼可见的震惊。
他下唇轻颤,试图想再用装可怜博取温离的同情,轻声道:“阿离......”
“我不想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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