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离既被他的话勾的不上不下,又被他的动?作磨得心?痒难耐。
她从未像此刻这般觉得难熬。
“我等不及了,子母简可以看到过去,属于我的过去,你想看吗?”容阙问。
温离瞳仁微动?,“你想怎么样?”
“我想......亲你,像在天命山一样,与你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容阙摸着她的手,沿着手背再到腕骨,一路向上,缓缓贴近到她脸上,几近祈求的声音,“温离,我想你的眼?中没有其他人,只?有我,就像子母简相缠,你我也不能分开,好不好?”
一番话直白?。
他的视线也不曾从她唇上移开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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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离不是傻子,自然能听?出?他是什么意思,并非拒绝,“你不讨厌我了?”
容阙眸中有错愕一闪而过,“不,从前是我愚钝,对不起。”
“你......”
‘碰——’
窗户上传来一声巨响,打断屋内二人暧昧情愫。
只?见一只?惨白?的手盖在窗户上,鹅黄色的身影挤在窗棂上。
江逢春使劲拍着窗,不满道,“好呀,你们别以为你们是捉妖师,便可以这样对本宫,本宫——”
话音未落,一道莫名的戾气从暗处钻出?,透过窗毫不留情的打在她的身上。
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温离下意识看向黑着脸的容阙。
气氛也被江逢春搅的彻底。
容阙察觉到她的视线,歪了歪头,眼?中翻腾的阴鸷被狠狠压下,全?然不同灵力?上的戾气,“阿离。”
“她会?不会?摔坏了?”
久久听?不见江逢春的动?静,温离有些心?慌,绕过容阙走向窗子,却因为窗子被他用灵力?封锁,任凭她怎么用力?也打不开。
温离叹了口?气,求助似的望向他。
容阙脸色又沉了沉,抬手挥动?取下窗上的禁制,并没回答她的话,而是端起桌旁的空碗,才道,“我先回去了,晚些时候再来找你好吗?”
天色不早,她便道,“不太早了,明日我再来找你吧。”
容阙还想说什么,终是偃旗息鼓,“好。”
临行前,他将在温离房门上的禁制也解下。
温离走近窗户便瞧见满身狼狈的江逢春从地上爬起来,抖落身上的雪后,义愤填膺的瞪着温离,“好你个温离!我照顾你两日,让你在秋词宫躺了那么久,你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吗!”
温离:“......”
“摔得我疼死了。”江逢春像个雪兔子,毫不留情的批评,“你说说你,你怎么这样对我!”
温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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