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束一定会把你送回宫去吗?”温离问。
江逢春叹了声:“是啊,他很听父皇的话。”
“我见他不是个执拗的人,如若真是你不愿,他定然不会勉强你啊。”
温离觉得,既然裴束可以顶着满皇城的人,将她藏在府上,甚至可以听她的话,多留她一晚,起码在裴束的心里,江逢春一定占据着很大?的位置,不然也不会冒着如此大?的风险,一而再再而三的冒险。
天子脚下?,人头落地也不为奇。
江逢春意有所指道?:“你以为谁都是他啊,对?你那么?好?说?话。”
温离哑然,倒是身侧的容阙有动作,如同?炫耀似朝她递来一个眼神。
“......”温离白了他一眼,再道?:“那你真是错了。”
江逢春支着下?巴,衣袂摇晃间露出夹在腰间的明黄色符箓。
温离怔愣,疑惑道?:“我以为你拿这符箓只是玩玩,这么?贴身带着啊?巧了,我师兄会画符,你还要不要,让他画几张。”
江逢春双眼放出亮光,想却又不敢的偷偷打量容阙:“当真?”
见鱼儿?上钩,温离也就不再隐藏自己?的目的:“作为交换,你告诉我们拿符去做什?么?。”
事已至此,江逢春决定放手一搏,到底不是什?么?秘密,只是自己?压抑着多是苦自己?。
她便将幼时所经历的事情又重新与温离说?上一遍,并且特地强调,她当真去的是皇后的宫殿,那里离御花园有很长的距离,并且是两条截然相反的路,她绝对?不会走错。而且她的身上甚至留有逃窜树丛时留下?的擦痕,如果?是单纯落水,决然不会残留。
“从那日以后,我便开始夜夜做梦,每每都觉得那只豹子在我的四?周虎视眈眈的盯着我,而且父皇和母后并不信我,哥哥也不信我,往来的术士太医,都说?我是受惊吓,留下?的癔症,但是我记得千真万确,绝不可能是假的。”江逢春险些要哭出来,娇俏的脸上带着倦意:“所以我才向你们要符箓,只是想要图个心安。”
温离若有所思:“所以,你一开始一直问我信不信你,是因为这件事?”
江逢春点头:“所有人都以为那是我幻想出来的,就连哥哥和裴束寻来的修士,皆也如此以为。”
她顿了顿,随后几近祈求般望着温离:“你呢,你是不是也觉得是我编出来的?”
在江逢春祈祷的眼神下?,温离摇摇头:“他们不怀疑,那是因为他们觉得皇宫中?不会有妖怪,但我们并非身处宫廷,游荡江湖多年,人鬼妖魔见过无数,一些妖邪善于伪装,凡人自然看不清。”
“你信我?”江逢春忽然上前握住她的手,手心冷汗不断冒出,“你不觉得这些是我编出来的吗?”
从江逢春嘴里说?出来的确不真,且又有裴束作证她是从御花园里被捞出来的,大?多数人不会选择相信她。
江逢春的死一定存疑,或许就和此事脱不开干系。
“信。”温离点头,“说?不定是有妖邪用了障眼法,一般的捉妖师看不出来。”
江逢春如释重负,情绪肉眼可见的松缓下?来,“只是我不知道?任何线索,即使裴束说?可以帮我查,也无从下?手。”
“放心,我们会帮你的。”温离拍拍她的手,以作安慰。
与容阙相握的手传来微微痒意。
温离即使没有回过头,也能注意到落在身上的视线,有些不满和委屈。
她讪讪松开江逢春的手,那道?灼灼视线才没那么?刺人。
这厮......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江逢春吸了吸鼻子,没有发现?她的异常,睁着亮晶晶的眸子,好?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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