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凛生咽下嘴里的东西,“那以后呢?”
汪勤有点没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意思,“什么以后?”
“以后我们会变成三十六跟四十四,四十六跟五十四。”
赵凛生的语气很平淡,甚至还没有他平时说那些肉麻的话来得认真,但汪勤心里却震了一下。
所以他想的是十年或者二十年吗?
赵凛生看他没搭话抬头看向他,就见他看着自己在发呆,两个眼睛睁得很大,不知道又莫名其妙想到了什么,“怎么了,在想什么?”
汪勤还是没说话,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汪勤你……”
汪勤的手比想法先一步抬了起来,然后轻贴上了赵凛生的脸颊。
赵凛生很合时宜地噤声了。
汪勤咽了下口水,然后弯腰把嘴唇也贴了上去,轻吻了一下赵凛生的鼻梁。
赵凛生眼睛刚闭上,汪勤就离开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就这样吗?”赵凛生抬头看他。
汪勤轻咳了一下,“不然你还想怎样?”又赶紧转移话题,“你带的什么花瓶啊?”
赵凛生也不回答他,眼神跟着他转,看他刻意的动作,嘴里还不知道在念叨什么,明显在掩饰自己刚刚的尴尬。
“怎么这么重?”汪勤念叨着把袋子里沉甸甸的木盒子拿出来,心想光这包装应该就不少钱了吧?还有股形容不出来的香味,像是那种很好闻的书本味儿,不过想也知道赵凛生不可能会买便宜的东西。
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等看到花瓶的时候汪勤还是有点吃惊,“你这……哪里来的花瓶?”
虽然他不懂,但这釉面和光泽,看起来不像是能用来插花的那种啊?
“买的。”赵凛生淡淡地说。
“……我当然知道是你买的,我是想问你这花瓶确定是用来插花的吗?”
“花瓶不都是用来插花的。”这对玉壶春是赵凛生今天参加一个慈善拍卖刚拍来的,不过他也不打算跟汪勤说,说了说不定汪勤要把这对瓶子供起来,“没有你最爱的红色,只有这种粉白的。”
汪勤小心翼翼地拿起其中一个瓶子,又仔细看了看它的釉面,更加确定这瓶子肯定不是用来插花的。
“算了,你还是拿回去吧,要插花你自己插。”汪勤又把瓶子放回去包起来。
“为什么?”
“大哥。”汪勤转过头用略带无语的眼神看着他,“你有没有考虑过瓶口的问题?你觉得这两个瓶子能插几支花?”
“……”
赵凛生沉默了。
“行了,你喜欢送花的话等会我在网上买两个水桶就好了,还方便。”
“……”
赵凛生自然是不可能把东西拿回去的,非得把两个瓶子摆出来,一个瓶子里插上那么几支花。
汪勤阻止无效,只能在旁边说风凉话,“以你的审美来说你觉得这俩瓶子放我家茶几和餐桌上真的合适吗?”
赵凛生闻言若有所思地看了两眼,没说话。
汪勤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刚想再说些什么,赵凛生又说要洗碗。
汪勤只好又跟着他进了厨房。
再次阻止无果,还被赵凛生反将一军被按到厨房门上接吻。
搞的汪勤被亲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还担心身后总是会发出异响的厨房门会不会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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