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真的要撤资吗?”秘书犹豫了下,还是没压下那点恻隐之心,“项目失败,蒲乡地产恐怕就……”
淡淡的眼神扫过来,秘书赶紧住了口,“我知道了梁总,不好意思。”
梁淮波审视的目光给秘书很大压力,声音冷淡低沉,“要么给我回报,要么我及时止损。”
“你也一样。”
秘书头更低了,“抱歉梁总,下次不会了。”
梁淮波没再说什么,眼睛垂下,神色冷淡。
黑色的卡宴稳当停在正门口,秘书适时打开车门。
一只脚踏进车里,梁淮波正要坐下——
“我要死了,你也别想活!”王铭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把生石灰,愤然扬在保镖脸上。
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时,他一个挣扎冲到梁淮波面前,手中赫然握着一把尖刀。
“梁总!”
秘书惊呼一声,下意识伸手去挡。
下一刻,一条紧绷结实的长腿一把踢开王铭拿刀的手,刀脱手而出。反应过来的保镖顿时将人压倒在地。
秘书惊魂未定,被拽着后退一步,后背撞到梁淮波怀里。
他一愣。
“张凉?”低沉的嗓音近在耳畔,张凉瞬间回神,慌张退出怀抱,“不好意思梁总,我走神了。”
觑了他一眼,梁淮波想到他刚刚挡刀的行为,“下次不要往前冲。”
“知道了梁总。”张凉说完,忍不住去看梁总胸前,第一次发现梁总锻炼的这么好,胸前肌肉将衬衫马甲撑得鼓起,稍一动作特别明显。还有刚刚的身手。
“您是练过吗?”他小心翼翼问。
“嗯。”梁淮波吩咐保镖,“报警。”
保镖队长很是愧疚,主要是怕雇主因此把他解雇,“梁总,我们……”
梁淮波打断他,“奖金扣除,再有下次自己请辞。”
“是!”
终于坐上车,张凉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悄悄看向后座。
梁淮波身姿舒展,眉眼深邃沉静,低头看个平板都像在拍杂志封面,俊美逼人,只可惜气场太深沉,看着平白长了辈分,谁能想他才二十多岁的年纪。
“梁总,苏先生那里说今晚有事,不便应约。”想是这么想,张凉开口还是一股精英味儿。
梁淮波眼神一顿,好半天才道,“嗯。”
不知是不是张凉的错觉,简单一个“嗯”,竟听出几分落寞。
错觉,一定是错觉。
“晚上饭局照常。”
“好的,我这就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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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城有名的顶奢餐厅里,演奏者优雅地演奏着轻缓悠扬的乐曲,随着音乐摇着摆子。
客人们异样的目光有意无意投向某个角落,交头接耳,试图用窃窃私语让某人自觉意识到自己的格格不入。
视线中心的某人是个不修边幅的男人,浓密的胡子遮住半张脸,看不清模样。
棕色的旧皮衣、工装裤和登山靴,加重了他身上风尘仆仆的气质,背上精巧的摄像机是全身最贵的物件。
和他同桌的男人年轻清秀,水汪汪的双眼看地一眨不眨,完全无视了他现在的形象,好像在看什么绝世帅哥。
“你不饿?”袁灼被他看得不耐烦,边吃边抽空怼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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