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西装犹豫了下,“这是老板的命令。”
“好吧。”司机一咬牙,踩紧油门,黑车顿时离弦之箭般冲出去,紧咬袁灼的机车。
从后视镜看到情况,袁灼勾起嘴角,出人意料地放慢车速,迎上后车。
眨眼间,短暂的车距被抹平,眼见两车即将相撞。
“靠!”
司机猛打方向盘,险险避过前车。
“他爹的,这小子不要命了?”副驾驶的队长骂道,“差点出人命,疯子。”
刚骂完,就见机车灵活一扭,趁着他们加速变向,突然退到车后。简单的车速变幻,下一秒,和boss的车近在咫尺。
“滋啦——”
“糟了,老板!”
机车被刮了下,袁灼顺着惯性滑出去一段距离。好在他及时伸出脚,在撞上护栏之前刹停了车身。
“砰。”
胳膊撞上护栏,凸起的铁钉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线。
袁灼“嘶”一声,注意力却没在这边。
他高高挑起眉梢,诧异地看向急刹的卡宴。
眼熟的车型,烂熟于心的车牌号。梁总最爱那款。
追他特狠的黑车上,乌泱泱下来一车人,紧张地冲向卡宴。
晶亮的车身干净得反光,唯有车头撞出一个小坑,显然安然无恙。
没管自己流血的手臂,袁灼皱着眉把头盔一摘,挤开保镖大步走到后车门旁。
“咚咚咚”
“喂,梁淮波。”
保镖们面面相觑,一言难尽地看着自来熟的某人。
不是,现在不是你上前的时候吧?
车内,坐在副驾驶的张凉解开安全带,向后探身,“老板,没事吧?”
梁淮波安坐后座,轻微的碰撞让他身体稍微歪斜,腿上的平板滑落,摔到座椅下。
没去捡平板,梁淮波阴着脸降下车窗。
胳膊上的皮衣被划破,破口处粘稠覆着一层血迹,余下的透过袖口滴答淌下。
一米九的高个子杵在车旁边,臭着一张脸。
见车窗降下,他不等梁总说话,自己弯下身,严厉批评,“梁淮波你是不是傻?要跟踪让保镖来,你跟着干嘛?”
抬手伸进车窗,袁灼不客气地从内打开车门,身子挤进车里。他攥住梁总的手,上下左右地检查,“刚刚撞到没有?有没哪伤到?”
他话密地蚊子似的,嗡嗡烦人得很,“你要找我叫一声就是了,干嘛搞这一套。要早知道是你,我哪还能乱来?” 网?址?f?a?布?页?ǐ????????ē?n??????????????????
梁淮波抽回手——没抽回来,宽厚的掌心带着厚茧,热腾腾裹住他的手,天生微凉的体温抵不过对方的热度,让他错觉被烫到。
梁淮波眼眉低垂,冷笑一声,“带走。”
“是!”两个保镖应声上前,扯住袁灼胳膊,要把他架走。
“嘶。”被碰到伤口,袁灼忍不住痛哼了声,身体也被扯地向后仰去。
但很快他稍一施力,重心下移,单膝跪在座椅前。无论保镖如何向后扯,也挪不动他半分。
笑望着梁总冷冰冰的脸,自叹自己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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