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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像天然的相框,将他们圈住,又被相机定格成永恒。

梁淮波分明在威胁,气场却那么柔和。袁灼看似在“讨饶”,却占有欲十足将他揽着,脸过界地和他贴在一起。

柔和、温馨、宁静、亲密,大片的光线照的画面亮堂堂,仿佛再也没有比这更温暖的场景。

袁灼手轻轻扶住梁淮波的腰,格外清晰地咬字,“这幅相片叫作《永恒》。”

他没有说更多,也不必说更多。

所有的理解、诉说、情感,都融入到一张张的相片中,在他的相机中定格,又准确地传达给梁淮波。

这是一场无声的倾诉,是一场无声的劝解,也是一场无声的告白。

袁灼转到梁淮波身前,半跪下来。

梁总仰着脸凝视这幅相片,他身体放松地站着,不为这情感而无措,也并无得意与轻视。从他的脸上,袁灼此时摸不清他的想法。

他半跪在他面前,伸手揽他的腰时并未被拒绝。

他将脸贴到他腹部。

“梁总,苏青被淘汰了,我可以上位吗?”

珍爱地轻吻腹部的衣物,袁灼仰望着梁淮波,吻中不含半点狎弄,只有爱和虔诚。

梁淮波手慢慢抚在他脑后,好像只是随意一个抬手,却让袁灼骨肉震悚,发自内心的满足。

“我的母亲,叫季如枫。”

他突兀转了话题,对他的话视若罔闻。袁灼没发表疑惑,安静下来,等他的下一句。

“她和我的父亲自由恋爱,又在我五岁时和父亲感情破裂,独自离开。”梁淮波笑了下,“在她离开前,我有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豪贵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对梁家的事情,袁灼也有耳闻。

梁淮波的母亲是国际知名的画家,父亲则是出了名的精明强干,商业上无往不利。

洒脱豪爽的艺术家和冷漠精明的商人,这个熟悉的组合让袁灼似曾相识。也让当年的圈内人惊掉了眼球,毕竟在那个年代,所谓的艺术家还算不上什么人物,却引得梁氏家主轰轰烈烈地追求,而最后又落得那样的结局。

传闻二人婚后相处不和谐,尤其在孩子的教育问题上。协调不成,画家干脆地及时止损,让梁氏家主百般挽留都不得,最后只好封心锁爱,把所有精力都用在集团和教育孩子上。

结果教出个和他如出一辙的梁淮波。

“你怨恨你的母亲?”袁灼知道他并非如此,只是希望他能说出心声,而自己能够倾听。

“不,我很高兴她能选择自己的生活。”梁淮波抓住他的头发,不自知地收紧手指,“我觉得她很强大。”

“……”

“我只是,想再感受一下那样温暖和安心的日子。”

“没想到搞错了。”

袁灼对上梁淮波的眼睛,看透了他眼中的自嘲,心里一疼。

梁氏对继承人的教育是出了名的严苛,只讲结果和利益,从不谈温情和爱。但人可以机器一样冷冰冰地活着吗?

至少梁淮波不行。

或许是遗传了母亲的多情特质,即使经过父亲多年的教导,他内心仍保留着对温情和爱的追求。于是在发现苏青身上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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