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真给他老子丢脸。
袁烨目不斜视,一声不吭,拒绝出演这场闹剧。
梁淮波眼睛死死盯着地板,呼吸骤停,心脏砰砰砰跳得剧烈,被绑架都没这么情绪激动过。
他强撑着对袁氏父子点头,“伯父,袁总,你们来了。我还有事,先。”
袁父赶紧接上,“了解了解,你忙,你忙。额,忙。”
有人憋不住,漏出几声笑。
袁父锐利的视线看过去,所有人表情都无比正经,他收回视线,假咳,“你这家大业大,公司事忙,我们理解。你先去忙你的,大袁这有我们就行。
梁淮波第一次觉得抬不起头,他尴尬地挡了下脸,“那我,失陪。”
袁烨默默帮他挡住视线,伸手一引,“请便。”
梁淮波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跨步离开。路过医生护士时,他顿了顿,“……他,劳烦检查一下。”
“应该的。”努力忍住嘴角揶揄的笑意,医生严肃地点点头。
他的表情变化怎么可能瞒过梁总,火热攀上脸颊,梁淮波匆促起步,逃也似的走远了。
门合上,空气寂静。
袁灼把脸埋在枕头里,感受到了社死的威力。
强撑着等医生检查完,意料之中,医生说“没有大碍”。
没了伤病当挡箭牌,他不得不直面他老父和亲弟。
他吭哧吭哧,“你们怎么来了?”
医护们出去带上了门,袁父腰杆一下直了,“你还问我们怎么来了?这么大的事,我们能不来吗?”他走近掀开袁灼的被,看他背后包扎的纱布,一个劲儿叹气,“要不是我拦着,你妈也要回来,比赛都想放下了。你说说你,好不容易不去外面瞎混,在老家怎么也能搞成这个样子?好在是没事,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妈你弟怎么办?”
袁灼警惕地竖起耳朵,“接受现实呗,还能怎么办?先说好,伤是我自己受的,不许在梁总面前乱说话。”
“你”袁父指着他,“你这是什么话,还接受现实。信不信老子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现实?”
“还我乱说话,我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吗?你老子来关心你,你就这么跟你老子说话?”他一甩手,气得转过身。
袁烨看了眼他爸,对袁灼说,“哥,爸妈很担心你。”
袁灼无奈,“你们反应这么大干嘛?我就是提醒一声,实话实说,还不是你刚才那话太容易想歪。万一你们搞迁怒怎么办?梁总是无辜的。”
“嘿!”袁父转过身瞪他,“谁搞迁怒?你个昏迷的知道什么?人梁小子通知我们的时候,就把事情揽下来要跟我们道歉,说你是为救他受的伤。”
“你们怎么回答的?”袁灼紧张地问。
“想知道?”袁父挑眉一笑,“你求我啊?”
袁灼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求你求你,你快说吧。我还是个病号呢!”
“谁家病号像你这么精神?”袁父嘴上嘀咕,心倒真放下来,他笑着说,“我跟梁小子说,‘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袁灼喜欢你,保护你是应该的。”
“你真这么说的?他……什么反应?”
袁灼神情变幻莫测,一会儿担忧地皱起眉,一会儿又咧嘴傻笑,暗戳戳期待梁总的回应。
袁父一阵牙酸,“瞧你这个出息,你不是和人好上了吗?难道还没追求成功?”
他奇怪地回忆了下,“但是人梁小子没反驳啊,反而还挺不好意思的。你们难道真没成?”
不用袁灼回答,袁父自己就有答案,“不对,以我的眼光观察,你绝对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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