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智之举。
持有钥匙的武弁上前,又被「彦卿」沉默接过,将禁锢着「景元」的手铐打开。
他挣扎的力道不算大,手腕上只留下些许红痕,但因为难忍的疼痛,他的左手完全攥紧锁链拽动着,导致掌心被磨成一片模糊。
“能让我们单独跟他聊聊吗?”「丹恒」向几位武弁点头示意着,又担保道,“我们绝不会通过不合规制的方式离开这里。”
值守的武弁下意识向「景元」看去,但后者却给不出任何回应。
最后,还是先前及时赶到给出牢房钥匙的雪衣应声道:“可以,但吾要留在此处,这是不可逾越的原则问题。”
此话一出,便是再无商谈的余地。只是对他们而言,留下一个和全部留下差别不大。
“那么,接下来的事烦请判官不要随意插手。”「丹恒」提前为判官打着预防针。
虽然雪衣不能明确他们究竟准备做什么,但单从这句话来说,怎么听都显得有些不妙。
因此她没给出肯定的答复,只是回应道:“这将视具体情况而定。”
雪衣看着「刃」将缠绕着的绷带取下,露出手腕上一道道新旧覆盖的伤痕。然而那绷带内部却毫无血迹,甚至可以说格外干净。
他将绷带递给「彦卿」,任由对方为「景元」做着止血处理。
看上去足够平静,远到不了需要「丹恒」特意嘱托的地步。雪衣如此想着,紧接着就看到在绷带勒紧绑好的那一瞬,「刃」骤然将「景元」推至墙边。
“「景元」,你到底把我们当什么?又把你自己当什么?!”
低吼的声音显然是已经气急了,可尽管如此,他还是顾忌着「景元」现在脑子不清醒,在推过去时下意识地抬手阻拦了一下。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景元」完全没给自己提供任何支撑,任由自己随着「刃」的力道向后倒去。
要不是「刃」直接抬手垫在他脑后,只怕「景元」手上的伤还没好,脑袋上就得再添一处新的。
「景元」低着头,不敢与「刃」乃至他身后的「彦卿」「丹恒」有半分的对视,最后才低声道:“......对不起。”
“你在为什么而道歉?”「丹恒」冷声询问着。
而后续那些未能出口的话一直在脑海中回荡着: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儿!难道你担心我们,我们就不会担心你了吗?!
「景元」,我们是相信你才愿意顺着你的计划走。可我们甚至都第一时间拿着探望申请过完了流程,结果还是......
想到这里,「丹恒」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干脆别过头去压制着心中;的情绪。
良久,「景元」才出声回应道:“如果不是我,你们本不会被卷进其中......”
卷入其中?雪衣沉默地观察着,却发现他们三人完全没有要顺着追问下去的意思。
甚至「刃」格外不耐道:“这么说的理由呢?”
「景元」不答,只抿唇看着地面,以此作为无声的抗拒。
而「彦卿」却直击重点,突然出声道:“你能说得这么肯定,那一定是得到验证之后的结果,所以......”
「彦卿」向那已经渗出血迹的绷带看去,难过道:“你到底又背着我做了什么?”
这次「景元」反而回答的很快,亦或者说,他是在快速地转移话题:“别担心,这一局的优势,我找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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