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之为魁首的女子笑了起来,她摇了摇头,温婉的语气中充满了悲戚,“因为我们与他们不同,巡猎也好,丰饶也罢,归根到底,我们只为了能获得一个健康的身体。”
说着,她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倾羡,“健全的躯体,不死的赐福,多好啊......”
她如此感慨着,却又话锋一转,“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被关进幽囚狱的?”
“......这似乎跟你们没有关系。”我并非不能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轻易地得到答案。
但这批人的确是不同的,他们足够果断,几乎就在我刚回答完这句之后,我就看到了熟悉的匕首。
“你们有统一的购货渠道?”我盯着那一模一样的匕首,又发散思维问道:“总不能说这东西是你们验证身份的标志吧?”
那位魁首没有应声,而她旁边的那位指挥却在行为中流露出明显的僵硬之态。
周围其余几名莳者也多少流露出些许不自然的神情。
......你们这组织结构也太松散了吧?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们既然有一位稳定的供货商,又专门为他们打造了可辨别的武器,那这个人一定会是内部人员。
不然以景元的能力,绝对不可能得不到任何相关消息。
我默然盯着魁首,最后将视线落在她身侧的指挥上,没来由的从脑海中闪现出一丝直觉:“你是匠人出身?”
收敛行为后,那毫无情绪的面容上没能透露出任何讯息。
“将军,你问的话有些多了。”指挥冷声警告着,将话题重新拉回正轨,“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被关进幽囚狱的?”
“大概是帝弓天将看不惯我身上的丰饶气息吧。”我刻意如此回应着,又在对方冷冽的敌意下解释道:“我给不了你们确切的答案,毕竟可能的原因有很多。”
我想过接下来会再度经历试探,但我没想到他一点多余的话都没有,直接用匕首戳进了我的肩窝。
“您似乎还没有搞清楚形势。”他刻意用着敬语,语气嘲讽,“您的确不会死,但这并不代表你不会痛。”
匕首被拔出,带出飞溅而起的血液,而后是再度用力地戳刺。
“所以,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们的问题。”
在这个过程中,那名魁首只沉默地看着,让我无从得知这究竟是一种默许,还是说她其实根本无权阻止。
但有件事是可以肯定的,这位指挥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究其根本只是为了削减我的战斗力。
甚至于这把匕首上干干净净,没有添加任何不良药剂——他们不敢让我通过死亡来恢复到完全健康的状态。
然而只是这样的伤势完全压不住丰饶的补充,此时肩膀上的伤口已经止了血,正在快速生长愈合。
魁首蹙眉看着这一幕,继而向身侧的指挥看去。
后者会意地从抽屉内取出一个棕色的方形药盒打开,一枚深色的药丸被规整地放置在盒中的软垫上,看上去格外珍贵的样子。
“请吧,将军。”他将手中的盒子向前递了递。
我将那枚药丸取出,下意识对光看了看。
如中药般的药丸却透过了光线,在内部显示出一种如夏日海边般清凉的青蓝色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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