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过去了。”
“……”项梁。
且不说作为名将之后,他实在不想去给秦国当官,不过这话项梁不好说出口,只道,“听说入国馆也要考校的吧?”
“嗯,其实进不去国馆的话,也没什么,听说在国馆之内偷偷抄书,然后拿出来卖,可以发家致富。”师傅道,“你看我这本,私乐之经,就是从咸阳国馆传出来的,我买的时候,那价格是真贵啊,不过若是到了咸阳,说是价格不高,实在不行,我自己走一趟,带回来些书,那也不吃亏。”
“……”项梁。
合理中透着离谱,离谱之中又透着几分合理。
“不过说起来,我知道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秦修周史、六国史,欲昭于天下,有不少在咸阳的六国旧人都参与其中。”
此话一出,项梁愣了一下,秦修周史、六国史?
“这个事情,并非公开的,只是都这么传,国馆之内,那众多书架之上,有一柜单独只放了一本书,那就是春秋。”
“据说日后,还会有重典方才此处,故而大家都这么传。”
“他们,为何如此?”
“这个就不知道了,据说是大家都是华夏之人,先人好坏,当示之于人,以免被埋没。”师傅道。
项梁不信。
至于项籍那边,面对当前的局面,也是气极了,他哪里是拿剑当枪使?
不过就是顺手罢了!
等项梁一回来,就发现少年郎在院子里面练枪。
“书不过足以记名而已,剑也不过只能杀一人,不足学,我当学万人敌!”
对此,项梁想起来了之前那师傅所说的话,兵家……
“我教你兵法。”
闻言,项籍眼神一亮,“叔父!”
“我们乃是名将之后,你祖父他更是鼎鼎大名的名将,我们项家,其实也是将门世家。”
“只可惜……”项籍说到这里,终归停顿了一下。
就是,项籍真的学了之后,项籍听着叔父讲解的兵书,项籍最开始感觉还挺不错的,但是伴随着项籍的讲解之后,项籍一时间眉头紧皱。
这对吗?
怎么感觉不太对呢?
至少项籍感觉不太对。
甚至因为想得太多,逐渐学不下去了。
外面还在下雨,雨声哗哗的,让烦心的人多加了些压抑,也让一些人感觉伴随着那雨声之下,多了些静心。
今日项梁也在教项籍兵书,只不过也就是在今日,项籍想了想,站起身来道,“叔父,我先不学这个了。”
“?”项梁。
眼瞧着少年郎一脸坚定的样子,项梁深吸了一口气,只不过这边还未等‘行’这个字说出口,就听见那边项籍道——
“听说国馆挺厉害的。”少年看着家中长辈,“我想去哪边学学。”
“???!!!”项梁。
天杀的!
谁把我家孩子教坏了!!!
是不是那个陈师傅!是不是那个陈师傅?
“不过叔父你放心,你的教诲我不会忘记的!”少年更是道,眼睛里面尽是认真。
你但凡记得,你都不会说这等话!
国馆是秦取仕之物!
那是陷阱!
陷阱!
把六国士人吞进去不吐骨头的陷阱!
别管项梁心下恨不得如同岩浆沸腾了,项梁仍旧试图镇定下来,试图从侧面告诉项羽道,“国馆并非学堂,若非饱学之士,入国馆大抵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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