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稀有到甚至称得上罕见。
已经烙进精神图景的印记,将这扇门自行锁起,不再为其他访客打开。
而现在。
宋汝瓷看见他的蛇。
非人所能想象的存在——暗金色的蛇瞳内仿佛还有熔岩在徐徐流动,完全释放的身躯充斥整个房间,鳞片漆黑,像是某种混合了灼烧灰烬的陨铁,边缘闪着锋利寒光,蛇身层层环绕盘踞。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è?n??????????5?????ō???则?为?屾?寨?站?点
像是筑成庞大巢穴,将他困在其中。
黑蛇垂着头,静静凝视他。
宋汝瓷动了动手臂,几乎令人窒息的紧密缠绕跟着稍松,给他些动弹的空间。
这只瓷白色的柔软手掌,仿佛不知道鳞片有多锋利的天真白蝶,居然就这么抬手直接摸上去。
巨蛇将鳞片猛地闭合,贴紧边缘,带起一阵小型飓风。
宋汝瓷轻轻抚摸这些鳞片,仰起脸:“太大了。”
巨蛇:「……」
宋汝瓷其实还有好奇的事,他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束缚在背后,是柔韧蛇尾绑的。
绑之前垫了几层不知哪来的皮革,那一点尾尖还任凭他握着,硬硬硌着他的掌心,染上一点墨玉似的温度。
但正在脱他军靴、解他衬衫纽扣的,也是蛇尾。
还有近乎威胁的横在他颈间,缓缓游动缠绕,托着他头颈与脊背,将他上半身稍稍捧起的。
也是蛇尾。
这就令人想起今晚建造进度过快的壁炉,和厨房被忘记的炖汤险些要扑锅时,及时掀开锅盖,一口气完成了搅动炖汤、尝味道、加盐、加水、加盐,并暗中试图练习颠勺的神秘力量。
宋汝瓷还是很想知道,轻声问他的蛇:“有几条尾巴?”
巨蛇沉默地看着他。
有恃无恐的向导。
没什么值得奇怪的——本来只有一条,吃了个有一堆触手的精神体,强行剥夺了对方的力量消化为己用,于是就有一堆了。
为什么要问这个。
嫌不好看?
一瓶医用葡萄糖应声碎裂。
宋汝瓷会做饭,手艺还很好,能熬出叫人喝了就再忘不掉的美味热汤,偏偏自己并没那么经常记得吃饭。
于是卧室就会备些葡萄糖,用以应对早上起床、晚上休息时,可能意外发生的低血糖之类的意外情况。
巨蛇看它们不顺眼很久了。
碎裂的玻璃瓶被碾成更细的晶体,浮在半空中,反复聚合又抹散,终于逐渐拼成字迹。
「怕」
……
「怕我」
……
「怕我吗」
拼到第三个字,唯一真正的那条蛇尾被柔软掌心轻轻握住,尾尖颤动,却无法从那只明明毫无力道的手中抽离。
从不听警告、永远我行我素的向导,又从锁骨下那个伤口里给它开出漂亮的蓝玫瑰,眼睛柔柔弯着,明明被反绑着手,依然抬起清瘦胸膛想要抱他,仿佛丝毫没考虑过肋骨会不会被压断。
这样有恃无恐的态度,毫无避讳掩饰的视线交汇,会从基因层面直接激怒哨兵,越是强大越无法避免。
哨兵狂化,理智让位于情感,最强烈的念头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