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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不合适,被家主打了。

宋汝瓷其实不是这种脾气,只是因为被身体禁锢,无法自由动弹,又难受又急,数据里又混进足足两百本礼法著作,笃定认为未婚亲近相当不妥。

情急之下,瓷像也就抬起了刚刚能动的胳膊,卯足力气,拍了一下黜置使乱来的胳膊。

“啪”的一声。

又清又脆。

褚宴任凭家主教训,被拍了一下胳膊就不再动,等埋在胸口的瓷像不再颤抖,急促的喘息渐渐平复。

「……现在。」家主用意念传声,闷闷不乐地吩咐,「继续。」

他也已经意识到褚宴是在帮他。

褚宴亲了亲他的头发,抬起手,一下一下轻抚那些长发。

他始终关注着宋汝瓷的身体变化,发现这具身体已经不再吸收血液,才运转法力将伤口复原。

瓷像已经恢复了许多。

稍微按下后能弹起,能摸出肌肤的触感,手指也不再那样僵硬,自从打了黜置使一巴掌,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或许是因为一直在池子里,也有了些温度,摸着很温暖柔软。

褚宴从上到下检查,查到脚踝,仔细抚摸那一片枷锁磨出的暗痕,宋汝瓷的脚踝很细,即使已经暂时恢复了,依旧像是羊脂白玉雕刻成的。

这上面过去是祭铃,后来换成枷锁,再后来严严实实裹着足衣、布靴,一个人带着孩子走了上千里路。

宋汝瓷的脚很小,一只手就能握住,他捧在掌心刚握了下,那一片雪白就迅速抽回。

抬头,披着鸦青色捕快袍的家主紧蹙着眉,用力抿着唇,蜷起的腿收在衣摆下,大睁着眼睛看他。

褚宴:“……对不起。”

他很难解释,他是真的在检查。

解释了也没用,毕竟褚宴已经放了这么多血,脸上、身上也不像是池子水太烫热的,担心瓷像变不会来的那根紧绷着的弦骤然松了,再回想起刚才的情形,就完全不是一个滋味。

宋汝瓷的手很漂亮,手指虽然纤长,整体却不大,几乎能完全拢在掌心,但没想到脚也是这样。

……不行。

黜置使凭良心用力掐了自己一把。

褚宴沉默了片刻,决定去井边冲个冷水再回来,刚随手扯了件衣裳,就听见身后的声音:“褚靖之。”

还是那种和小时候一样没变的语气。

明明不高兴了,又尽力做出沉稳的大人样子,只有尾音藏着一点鼻腔。

褚宴停下脚步,很快转身。

宋氏自幼的教养是真的很端方,即使是在浴房的池子里,家主脊背也很直,蜷着白皙双腿,披着湿透的袍子,青丝垂落,浓长睫毛被水光映着。

宋汝瓷蹙着眉,不全然是不悦,更多的是困惑——对身体异样感受的困惑,他尚且不能理解这是怎么了。

只是觉得不舒服,不安,宋氏自然不可能教这个,褚宴快步回去,轻声安抚他:“人都会这样的。”

虽然难受,又变得不是很软,但和变成瓷器玉偶的关系不大……而且褚宴面临的问题比他严重很多,已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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