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生生的一张脸一直笑,可惜只冲着李竟与林之澄笑。
大二下开学,曲邬桐蓄
长了头发,绑成麻花辫倚在右肩上;耳朵上多了耳洞,素圈大耳环圈住了梁靳深的所有注意力。她好像化了妆,眼睑上的蓝色眼影像蝴蝶,随着她的眨眼而翩飞。
这次的餐食好像比较合她胃口,梁靳深细数着,她夹了三次凉拌鸡丝,吃了一块青酱三文鱼,还舀了一小碗咖喱饭。
只可惜他依旧没有和她搭上话,他们连普通同学都不如了。
饭后,不知是谁提及他租房的事情,八卦探听缘由,她也侧过脸看他;本来不想开口的梁靳深解释,他经常需要通宵或熬夜编程写代码,怕影响舍友,就搬出来了。
曲邬桐的眼睛眨一眨,那一只蝴蝶飞落在梁靳深心脏上。
“我们能去你的出租屋坐一下吗?”
是谁问的这句话,梁靳深已经记不清,可真应该感谢他。
曲邬桐也跟着去他的出租屋中晃了一圈,梁靳深需要庆幸自己有洁癖,不至于向她展现狼狈的一面。
送别这一小簇参观者,梁靳深脚步落在最后,曲邬桐在他面前一步。
声音好像在发颤,他咽了咽口水开口,努力控制音量,最好只让她能听见。
“也欢迎大家以后来我的出租屋自习。”
空调水滴落在外机上,滴滴答答嘈杂一片。
她扭头,耳环荡开一个圈,轻声问他,“真的可以来自习吗?”
近似失声,梁靳深只能点头。
一整个学期,她经常背着书包跑过来,每次都带好多气泡水与盒装果汁,将那一台矮小的冰箱装满,也将他的生活装满。
很久没有听见李竟的消息了,梁靳深重新捕捉住生活的安静。
再次知晓与他有关的事情是在期末前,他在社交网络上晒出自己的官宣照片,照片中的女孩短发,不是曲邬桐。
梁靳深终于能够畅快呼吸。
“喂。”
“要不要试一试。”
“上床。”
曲邬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正趴在床上看书,梁靳深不敢扭头。
害怕她是开玩笑戏弄他,害怕她是看穿了他蹩脚的心事,更害怕她的这句话中有李竟的无声出席。
不应该答应的,可他还是点了头。
又是一节钢琴课。
这次曲邬桐的包里装满的是巧克力,一下课,就被无数小萝卜头热情拥簇,童年缺位的友情姗姗来迟。
距离与李竟约定好的聚餐时间还有一段距离,曲邬桐索性就在机构大厅与那群等着家长来接的小孩坐一起,时不时指导一下鸡兔同笼问题要怎么解决,要不然就责任心大爆发帮忙念起听写题目。
终于守到最后一个小女孩脚步雀跃地与她挥手告别,曲邬桐才站起身,拎起减重不少的包,开车前往约好的餐厅,心情好到一路上都哼着歌。
这一餐梁靳深想象中的双人晚餐实际上有一整桌人。
曲邬桐将提前为李竟准备好的礼物献上,又与他未婚妻客气寒暄几句,交换安利了最新彩妆后才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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