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打开,而曲邬桐却迈不开腿,“梁靳深”这三个字好似优质定身咒语一般。
“怎么可能。”她被林之澄拉出,小声否定。
“虽然我也怀疑这个答案,可我的眼睛与记忆信誓旦旦地告诉我——就是他。”林之澄叹气,拖长音念出他的名字。
“好吧。”
脑袋停转,只有一个又一个的钢琴重音在脑袋里面蹦,曲邬桐短暂丧失了理智思考的能力。
送别林之澄,坐进驾驶座,曲邬桐静静地放空了几分钟,脊柱发酸,软绵绵俯下身,额头靠在方向盘上。
深呼吸,她试图驯服过快的心跳。
怎么会是梁靳深呢?
曲邬桐有些搞不懂。
但不可否认的是,在听到林之澄说出“梁靳深”这三个字的时候,她的胸膛中同步生成的是一句“果然如此”与窃喜的情绪。
将这一切暂停,曲邬桐将这番心绪存档,慢半拍地找回自己的冷静,发动车子,回家吃晚饭。
一打开门,就闻到浓郁的番茄酸甜气息。
曲邬桐换下拖鞋,皱了皱鼻子,走进厨房监工。
将圆滚滚红番茄对半切开,红色的珐琅锅咕噜咕噜地沸腾着,梁靳深介绍:“今晚吃番茄牛腩。”
在他身边站定,曲邬桐酝酿着,犹豫要不要直接询问,只可惜还没等她打好腹稿,话就被他递到嘴边的一片番茄堵住。
梁靳深买的番茄总比曲邬桐挑选的更新鲜些,味蕾被番茄汁猝不及防地袭击。
好甜。
“我们后天下午出发回县城?”她询问。
梁靳深点头,没有应话,只留给曲邬桐一个侧脸。
看来他还在生闷气,嗯,准确一点描述,应该是还在闹别扭。
曲邬桐又投了一片还没来得及丢进锅里的番茄吃,慢条斯理地欣赏着梁靳深腼腆又别扭的样子。
其实根本不怪她,曲邬桐理直气壮地想。
要不是梁靳深非要天天拉着她去锻炼健身,她也不至于在哄了他穿上那件黑色缎质深V衬衫后就累得连什么都不想做。
“我累了,想睡觉。”她发誓这是她的真心话,不是故意要欺负他而编出的谎。
只可惜他一点都不信。
咬着唇,梁靳深眼尾泛起的红比她的名牌珠光粉色眼影的着色效果都好,他的耳朵也好烫,闭着眼别开脸,死活不愿看曲邬桐。
伸出手指轻轻去碰他的长长的睫毛,弯翘的弧度是窗外的上弦月,做了五组腰腹运动的曲邬桐实在无能为力,凑近了他的耳朵,提出解决方案。
另一只空闲的手沿着他胸前的开衩线下滑,在腹肌处流连了一阵,才顺着他的意继续向下。
“好烫。”
曲邬桐小声说。
双手从背后紧紧搂住她,头埋在她肩上,曲邬桐的两道漂亮锁骨是订书钉,梁靳深被钉住。
“对……对不起。”梁靳深喉结迅速滚动,眼神失焦,浑身肌肉都紧绷。
曲邬桐逐渐找到乐趣,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故意问:“你很紧张吗?”
口水吞咽的声音在烛火中都被映得明亮,梁靳深只能重复“对不起”。
一向笨手笨脚在美术手工课上总是搞得一团糟的曲邬桐逐渐找到乐趣,逗着梁靳深说了不少让他难为情的话。
曲邬桐舔着食指沾着的番茄汁,她猜想,应该都是让他“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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