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嘚瑟什么!我有钱我也捐!”蛮不讲理地曲解他的话,曲邬桐瞬间振作,决心下个月要多多加班赚钱。
识相地不再搭话,梁靳深对自己曾朝她提起联名邀约却被拒绝的事情闭口不谈。
扭头看着她噘起的唇与烟粉腮红,他只无可救药地觉得:好可爱。
飞机落地隔壁市,又租了车一路驶回县城,等到酒店办完入住后,天已经昏黑一片。
“点外卖还是出去吃?”耐心将行李箱中的衣服一件一件重新掉回衣柜中,梁靳深问着躺在床上玩手机的曲邬桐。
“点外卖吧,我累了。”曲邬桐赶了一天行程,浑身酸软,看来这小一周的健身并没有什么明显效果。
“腰疼吗?”
听见她蔫蔫的语气,梁靳深整理的动作一顿,认真询问。
“有一点。”曲邬桐扭了扭自己的腰,老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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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上她的那一件衬衫挂上衣柜,梁靳深将剩下半箱衣服暂时丢到一旁,拐进浴室认真洗了手,再从随身包中拿出撒隆巴斯。
坐到床边,他用哄小孩的语气哄她,“我给你贴个膏药好不好。”
曲邬桐点头。
于是撩开她的T恤下摆,梁靳深又稍微将她的牛仔裙往下拽了拽,依照记忆用指尖圈定她腰上的一小块肌肉。
“是这边疼吗?”
“再右边一点。”有点痒,曲邬桐下意识缩了缩身子躲开他泛凉的手。
“这里?”他重新更正位置,指尖向下压,像是在碰着某一枚价值连城的羊脂玉。
什么旖旎心思都没有,梁靳深拥有的只是满腔的心疼。
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的。
他只敢在心底悄悄抱怨,把长途旅行的蜜月计划驳回再修改。
淡淡膏药气味氤氲在这一间大床房中,曲邬桐捱不住这一阵安静,开玩笑道:“怎么每次和你来酒店就只光顾着贴膏药了。”
梁靳深慢条斯理地将那一张膏药贴得平整:“不然你想干什么。”
“都开房了,肯定是做点成年人爱做的事情呀!”她扭过头故意冲他俏皮地眨眼。
“有贼心没贼胆。”
梁靳深轻飘飘丢下这句回答,顺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起身,继续收拾行李。
“你干嘛打我!”羞耻心作祟,曲邬桐恼火地追责。
“柿柿,这是调情,你不懂吗。”
自从前几天被曲邬桐肆意“玩弄”过后,梁靳深好学地偷偷摸摸进行了补课,虚心背诵了很多据说很有用的“坏男人”招数。
以至于等这句话脱口而
出了,他才后知后觉地开始脸红。
憋得一整张脸都红了,曲邬桐还没能想出有力的反击话语,不甘心就此认输。
捧着手机,点开社交软件,她一向勤奋好学,毫不拖延地开始课外积累,势必也要语出惊人噎他一次。
县一中的百年校庆流程分为文艺汇演、表彰仪式与集体晚宴,行程从早紧锣密鼓地安排到晚上。
难得不需要梁靳深的**服务,闹铃一响,曲邬桐就毫不拖延地起身。
刷牙洗脸护肤,坐在梳妆台前,她认真装扮着自己的脸庞。
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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