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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思焕回到客栈稍稍定神,就听到有人敲门。来人是张珏,她穿了身湖色常服,走到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

杨思焕道:“你那天来找过我?”

张珏呷了口热茶,“嗯,本想问你几件事,不过现在我已经知道了。”她顿了顿又道:“你考得怎么样?”

“你不说还好,我的史论引错了一个典故。”杨思焕叹道。

张珏挑眉:“具体是怎么个错法,说来听听。”

“我将幽州之战写成巨鹿之战。”巨鹿之战是以少胜多战役之一,但这个世界是没有巨鹿之战的。

张珏听了微微一笑:“你天天心里想些什么?难不成又是什么侠客传里的新鲜词。”说罢,起身踱到窗边,“不过你也不必太担心,经义作好了,论与表只是锦上添花,还是有希望的。”

杨思焕抿唇,她虽也这么认为,心里难免还是有些忐忑。不过无论如何试卷已经交上去了,考上考不上都听天由命,当下她心里却挂着另一桩事。

她虽有功名在身得以取保候审,免了牢狱之灾,方仕林的书僮却还在刑部大牢中。此案非同小可,死的人是高高在上的候君,那小书僮怕是很难脱身了。

“但愿如此。”杨思焕颔首,接着话头一转,说道:“你如果不来找我,我也准备去找你。”

礼部郎中谭政是张珏义母,同时也是永宁候君的儿婿。曾有传言,说张珏是谭政的私生女。

此事是真是假,杨思焕不感兴趣,但因为有了这层关系,想必在那件案子上,张珏应当比外人知道得多。况且张珏当日竟然连刑部大牢都来去自如,这点也令她费解。

张珏侧过身来,望向这处:“你是想问候君的事?”窗门微挑,风吹起她的袍角,“并非如外面所传,候君不是被杀的,而是犯了心疾,凶手并未直接对她动手,这一点我敢肯定。”

杨思焕目光微烁:“你是怎么知道的?”此话一出,她发觉张珏脸色变了,听她回:“我昨日见过永宁候府门子,从她嘴里听来的。”

“门房说的话不可尽信。”杨思焕若有所思道,“我明明听说侯君是被人杀的。”

“对外自然要这样说。”张珏抬脸道,“不然难道直说出去,堂堂永宁候纵。欲。过度,居然死在小侍的肚皮上。”

杨思焕闻言先是一惊,后道:“这也是门房跟你说的?”

张珏笑了,门子纵是嘴碎,也不会将这事告诉她,她笑道:“我就算问,她也未必敢说,至于我是如何知道的,不提也罢。眼下要紧的是找出凶手,否则以你的性子,牢里的人一时不出来,你也一时无法宽心。

毕竟说起来,那厮是被你连累的。”

杨思焕抽了一口凉气:“你说王文武被我连累?怎么回事?”

“你被关进去之后,刑部就照例查了与你相关的人,有人曾看到你曾与那小书童一道出入客栈。巧的是,她半年前进了侯府做事。“张珏道,“你可能不知道,刑部右侍郎是个狠人,向来宁杀错也不放过,就以一推十,横插一脚,向老尚书进言,将她抓进去了。”

杨思焕的双唇抿成一条直线,很快又觉出话中不对,问:“照你的说法,候君明明...明明是自己犯了病,又何来凶手之说?”

“不知道你是否听说过,有些看似寻常的东西,不少人却碰不得。”张珏道,“譬如我,曾差点因为一盘河虾丢了命。”

杨思焕一听就知道,张珏指的是过敏,说起过敏,她马上想起她大一下学期学校发生了件荒唐事--一个大三的学长去明孝陵玩,因为花粉过敏喉咙发肿,窒息而死。这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家长在宿舍楼下拉横幅,闹了好一阵子。

“这个我知道,你是想说,有人利用这一点杀了永宁侯君?”杨思焕扭头发问。

这时狂风骤作,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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