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承启微微一笑:“孤既然叫你来,自然是信你的。况且你还是孤亲选的贡士。”
话已至此,杨思焕没有推脱的理由,只好硬着头皮承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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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思焕走后,五皇子朱立恩就来了东宫,不等宦官通报,就闯了进来。
“皇姐,你屡次三番拉拢杨思焕,是何道理?”
朱承启收笔,屏退左右,沉下脸来说道:“你越发的不规矩了,不经通传擅闯东宫,之后守门的太监领罚,你自去看着,想想他们为谁受的罪。况你一个皇子,朝中之事岂是你能置喙的?方才你这番说辞要是落到别人那里,孤与母皇之间必起罅隙,这些还要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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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立恩嘴唇翕动,半天说不出话。
这时,不远处有人唱礼:“帝君驾到。”
话音刚落,一位锦衣中年男子步入东宫,吩咐随从退下,独自进了东宫书房。
“恩儿,太女终日忙于政务已经够累了,你莫要扰了她的清净。”
朱立恩正在气头上,听帝君语气不好,就忍不住抱怨:“姐姐是女孩子,累一点也是应该的,父君却总偏心于她。”
朱承启闻言目光微烁,抿着嘴唇不说话。
帝君挑眉:“你自小要什么有什么,我可有不依你的?是本宫将你惯坏了。本宫听说,你总想着法子去亲近那个小杨大人,本宫打听过了,人家是有正室的人,难不成叫她娶你回去做小侍?仔细叫你母皇知道,把你嫁到南疆和亲去。”说着,又厉声道:“你一个中宫嫡出的皇子,却不如其他宫里的儿子懂事,跑到这里惹你姐姐不痛快。”
话没说完,朱立恩就失魂落魄地扭头跑了,边跑边掉眼泪。
当殿中只剩下帝君和朱承启之后,朱承启轻叹一口气:“是时候为他说门亲事了。”
帝君走到朱承启身旁的椅子上坐下,柔声说道:“也好,过几日本宫就向你母皇进言。”
“在此之前,有劳父君替我将他拘起来。这也是为他好。”朱承启道。
帝君颔首,突然想起什么,上前拉起朱承启的衣袖,只见他洁白的右臂上,横七竖八地交错着深紫的淤痕。顿感心痛。“痛吗?”
朱承启笑笑:“我若说不痛,父亲可信?”
帝君被这话怔住,他的儿子,本应该和其他皇子一样无忧无虑的生活,却因他一己私念搭上半生,从一出生就男扮女装做了嫡长皇女。担下这重担。
近日言官弹劾东宫谋逆,朱承启明知是皇上自己设的套却只能往里钻,自领三十鞭。
想到这里,帝君心痛不已。“儿啊,你跟皇上认错不就好了,毕竟你们是母女,那些愚官只是外人。”
朱承启却轻描淡写地抽回手,“父君难不成也糊涂了?那种事情怎能说认就认?
她们有心构陷于我,母皇自是知晓,况且母皇也只是鞭挞我几下,想搓我锐气,之后依旧把修典之事交给儿臣来做。
说明我的储君之位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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