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希望也随之破灭,没有人知道,那个糊涂的家伙究竟将孩子丢到何处去了。
想到这里,陆天风有些恼,可转念一想,当年少爷宁将孩子托付给下人,也不肯让他母亲知道孩子的消息,可见他当时有多绝望。
因而便是那受托的人再不负责,陆天风也只得安慰太傅道:“小主子吉人自有天相,不管她在哪里,都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太傅静默了一下,才淡淡说道:“杨思焕一个人去了开封?”
陆天风猜测,这会儿家主大概将对小外孙女的思念,临时代入到小杨大人的身上,所以才会这样问。
陆天风撩起车帘,眺望不远处的巷口道:“是,小杨大人的家眷都留在了京城,听说住在锣鼓巷,家主要去看看吗?”
她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太傅却点头同意了。
到了锣鼓巷,天已快黑了,马车停在巷口,太傅除下官帽,将官服换成常服就下了车。
太傅走在逼仄的巷道中,发觉身后有七八个护卫默默地跟着,就让她们全部回去,连陆天风都没带,孤身一人去了巷子深处。
巷中有条小河,汇到小石桥下,傍晚时分,桥的两边捣衣声不绝于耳。小河很窄,两岸蹲着洗衣洗菜的人不消大声就能交谈,邻里之间互话家常。
太傅转了一圈,也没能找到杨家的小院,便敲一户人家的门,敲了两遍也没人应,却听不远处河边有人道:“他家没人,别敲了。”
太傅回过头,看到一个挎着衣篮的男人走过来,她点了头,上前问他:“请问你可知前任礼部侍郎,杨大人的家在哪里?”
男人蹙眉,将来人打量一通:“这里都是普通人家,礼部侍郎怎么可能住在这个小地方?”
话音刚落,却听河边有人扯着嗓子喊:“你说得是周公子家吧?”
太傅道:“是,她的夫郎确实姓周。”
那人听了这话,马上甩甩手跑过来,和善的笑着说:“周公子家就在那后面,我领你过去。”
“那就有劳了。”
男人与太傅并排走着,借着微弱的天光将她打量一通,歪着头笑道:“你也是发过的吧?”(旧时科举考中,称为‘发了’)
太傅也笑了:“刀笔吏而已。”(刀笔吏为史官代称)其实这也不算乱说,她并非生来就是阁臣、太傅,年轻时也曾做过史官,不过那还是前朝的事了。
男人有些得意:“你骗不了我,你属羊,上半年出生。”
太傅神色微变,仍是笑问:“难不成老妇脸上写了生辰八字?”
男人道:“我能看出来的。”说着话,她指着太傅的额道:“呶,这是羊角,直冒金光。啧,十羊九难,老人家啊,你却是只金羊呢,有福气哦。”
老太傅年过古稀,早已不信江湖术士这一套骗人的把戏,只当笑言来听,问男人:“还有多久能到?”
男人足下顿住:“前面左拐第一家就是,她家很好认的。她家老头在院子里种了小菜,你一看就知道了。”
太傅颔首:“我知道了,多谢你了。”
男人摆摆手:“莫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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