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无关风月,那么,一切就好谈了。
“殿下自己都不愿入局,却擅自把臣女给拖入了局中。”张月盈微微抬首,直视沈鸿影,茶色的眸子熠熠发亮,“不知殿下打算给我什么补偿?”
还是如此直白,不过比起那种话里话外的暗示,这种明目张胆的索要更让沈鸿影觉得舒服。他唇角弯了弯,抬手道:“我可以承诺姑娘,今后王府上下皆以你为尊,你叫人往东,阖府上下便无人敢往西,包括我在内。当然,王府的产业也均归你管制,你的嫁妆我分文不取。我在东山还有个温泉庄子,等会儿便过到你名下。”
给权也给钱,这样的补偿算是很有诚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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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月盈思索少顷后,说:“我想让殿下允我日后一个请求,不论对错、是非,殿下都一定要替臣女办到。”
“是何请求?”
“还……还没想好。”
这个就相当于要对方给一张空白的票据,今后用它支取多少钱,全看张月盈往上面填多少,造成怎样的后果完全未知。
张月盈清楚自己要的这个请求可以称得上得寸进尺了,正当她以为沈鸿影不会答应,他却轻轻说了句:“好。”
“那便成交!”张月盈回过神,担心他反悔,
立马一掌击在沈鸿影掌心,“啪”的一声后,盈盈起身,福身行礼道:“臣女约了人一道乘画舫游览汴河,这厢便告辞了。”
少女提裙,转身跨门而出。
沈鸿影盯着他掌心良久,愣了一愣,怎么越相处越了解,就越觉得这个姑娘有哪里奇奇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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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那场龙舟赛已经比过,汴河沿岸车马稍疏,但仍时有堵塞,绘着长兴伯府徽文的马车悠悠前行,抄小道拐进了一条巷子里,再拐几道弯便可到百宝楼。张月盈在那里预定了几根五彩绳要取。
车厢一晃,车夫忽地勒马停车,一人御马飞快地穿过巷间,险些撞上了马车。
“等等!姑娘!”杜鹃拉住张月盈,掀起车帘一角,指着外面说道:“这人……看着怎么那么像三姑爷?”
“是吗?”隔得有些远,张月盈不太看得清。
杜鹃说:“就是三姑爷,看他腰上挂着的那条快有半个巴掌大的红翡无事牌,听说是永城侯府祖上传下来的,绝对错不了。”
张月盈向来信杜鹃的眼睛,想起祖母之前同她提起过的事情,极目望去,欲探个究竟。只见马踏青石,尘土飞扬,黑马瞬间没入一条隐密的小巷。
因张月盈从前从未来过这个地方,她开口问道:“那条巷子是?”
鹧鸪和杜鹃同样对此处不甚熟悉,皆是摇摇头。
“姑娘,您和鹧鸪、杜鹃两位姑娘自然是不知道的,那条巷子土生土长的京城人都不怎么提。”车夫在京城赶了十多年车,对京城的每一条街巷,几乎都如数家珍,“若不是今天外面大街上实在太挤,车实在开不动,也不会从这附近走。”
张月盈好奇问:“我瞧着那里面宅子规整,住得应当还是些不差钱的人家,怎么都不愿提呢?”
车夫道:“这花山巷说起来不太干净。五年前,不远处的一家食肆着了火,殃及到了这条巷子,救火的人一来才知道,这里面住着的十个有八个都是旁人养在这里的外宅,好几家的夫人都打上了门。这里的名声便彻底坏了。”
鹧鸪插话问道:“既然人人都知道了,怎么不换个地方?”
“好的人家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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