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仁挨了一鞭子,手臂上火辣辣的疼,他捂着胳膊,道:“在下都说了,她以前是我家的奴婢,这是我家的铺子。”
“你敢再说一遍这是你家的铺子?”张月盈立于堂前,冷冷地看着张怀仁。
杜鹃适时出口:“好叫大公子知道这是我们王妃殿下的铺子,同您没有半点儿关系。春雨也早就脱了籍,如今是正儿八经的良民。您要钱不成,三番四次派人蓄意跟踪,我家王妃未曾计较已是看在微末的堂兄妹情分,您怎敢得寸进尺,闹事都闹到铺子里来了。”
杜鹃三两句便将事实陈述清楚。
“等等,”橙衣女子盯着张月盈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口,“姑娘,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之前见过的,在鸣珂坊。”
张月盈打量她一番,想了起来,她便是那日邻座的蓝衣女子,似乎姓苏。
“我叫苏秋曳,那日你
走得急,不知听没听见。”
“原来是苏姑娘。”
苏秋曳道:“我家中行三,叫我苏三姑娘便是。”
张怀仁听到此处,瞳孔一震,死死盯着苏秋曳,不敢相信他的推测。
苏秋曳摸了摸脑袋:“我刚刚听她们叫你王妃,但我刚来京城不久,实在不认得,如有冒犯,还请见谅。”
鹧鸪答道:“苏三姑娘,我家姑娘是襄王妃。”
苏秋曳想了想忽然明白了什么,一拍脑袋,指着张怀仁道:“他是你们王妃殿下的堂兄?”
鹧鸪点点头。
“他排行第几?”
鹧鸪道:“这是长兴伯大公子,生母为薛小娘。”
“我的天呀!”苏秋曳发出一声土拨鼠的尖叫,“我爹还信誓旦旦地跟我说长兴伯的大公子才华出众,人品过人,敢情就是这样纠缠良家女子,意图霸占堂妹私产。我爹这是自戳双目了吗?”
张月盈若有所思:“敢问令尊是?”
苏秋曳回答:“鸿胪寺丞苏令则。”
这就对了,鸿胪寺丞就是原先的湖州刺史,有意与张怀仁结亲的便是他家,只是碍于张怀仁一直没钱登门提亲,这桩婚事尚未能落定。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张月盈叹了口气。
张怀仁弄清楚了苏秋曳的身份,赶忙道:“早听苏少丞说苏三姑娘才貌出众,娴淑文雅,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什么名不虚传,言不由衷更准确些,苏秋曳就想不出那两个词有哪个和她搭边,这个张大公子张口就来,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一流。
她撇嘴道:“让张大公子失望了,我既不娴淑,亦不文雅,唯独会一点儿拳脚。”
正说着,苏秋曳用力扯了扯手中的马鞭,发出“咻咻”的声音,状似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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