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只想着让盛乔喜欢自己,如此一来,等她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之后,大约就没那么恼怒了。
可他错了。
就算盛乔现在再喜欢他,最后要嫁的也是端阳侯徐肃年,而不是车夫徐少安。
“徐少安”对盛小娘子再好,也不可能一辈子用这个身份活着,他应该改变的是盛乔对她未婚夫“徐肃年”的印象。
他应该让她意识到徐肃年并没有那么可怕,让她逐渐接受徐肃年其实是个很好的人。
等届时机会成熟,他再对她坦诚:当初之所以会瞒着她,就是因为她对徐肃年的印象实在太差,不敢坦白是怕弄巧成拙,这才隐瞒身份。
这个理由既合理又真实,想必盛乔应当能接受罢。
徐肃年在心里将这一番思路的逻辑重新捋了一遍,确定没找出什么问题来,便在心中飞快地组织起说辞。
和以前一样,他不能太过激进,还是要循序渐进地改变盛乔对“徐肃年”此人的认知。
于是,他状作回忆地思索了一下,说:“可我在长安的时候,怎么听说端阳侯其实是个好官,深受百姓爱戴。”
好官?
盛乔怀疑自己听错了,奇怪地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一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样子。
“难道我们说的不是一个人?”徐肃年一副苦恼的样子,“难道小娘子说得不是大理寺的寺卿吗?这京城里还有第二个端阳侯吗?”
“就是他。”盛乔也生出几分好奇来,问道,“你以前真的也听过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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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徐肃年咳一声,开始大言不惭地介绍起自己的光辉历史来,“我听说端阳侯十七岁就到了大理寺,只用了不到两年就升到了大理寺卿的位置,年纪轻轻就能执掌九寺之一,可见其能力十分出众。”
盛乔听了这话却很是不屑地说:“难道你不知道他是当今陛下的亲外甥么?若没有他亲舅舅的宠爱,我才不信他能这么年轻就做这么高的官,我三哥都只是少卿呢!”
“……”
这话虽然偏激了些,但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
若无母亲的身份,他的确不会这么年轻就能执掌一府刑狱。
徐肃年噎了一下,换了个思路,继续道:“或许是有祖上封荫的功劳,但京城那么多勋贵子弟,哪个不是靠着父母上位,可又有几个真能做出些实事来,至少……至少端阳侯是真刀真枪地破过不少案子,若非如此,就算关系再近,陛下也不会那么信重他。”
这当然也是实话。
可盛乔就是听不得别人在自己面前说徐肃年的好,她无法反驳,就开始抬杠:“你怎么知道换一个人不会比他做得更好?”
她可忘不了自己去大理寺给三哥送饭那次,徐肃年审案的堂下是怎样的一副凄惨场景,她只隔着院墙在外面听着,都觉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样手段狠辣,毫无怜悯之心的男子怎么能做人夫君。
只怕每天回家满身都是血腥味,她又如何能够与之同床共枕。
真是想想都叫人害怕。
盛乔的想法很是坚定,只是没想到徐少安对徐肃年的评价这么好。
她忽然觉得有些奇怪,忍不住问:“你……难道见过徐肃年?”
她看着男人的眼睛,“要不然怎么一直为他说好话?”
“我……”徐肃年难得有一次被盛乔问得哑口无言,心中暗骂自己还是有些急功近利了。
他连忙解释,“自然没有,只是从前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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