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陪着父亲一起放慢速度,父子俩并行着,慢慢朝济善堂走去。
眼看天就要黑了,路上的行人也不算多,即便他们放慢了速度,到济善堂的时候太阳还没完全落下。
门口的守卫将他们拦住,盛淙从怀中掏出一枚刻着自己名字的私章,递给那守卫,客气道:“我们是郑娘子的亲戚,这是我的印信,劳烦帮忙通报一声。”
护卫诧异地看了他们一眼,接了那私章,应声进去通报了。
其实盛怀义去向皇帝告假之前,也不确定皇上会否允准他离开京城,也怕途中会出岔子,因此在回信中并未告知郑墨和盛乔他有来洛州的打算。
不过郑墨在看到那私章之后,就能猜到他们来了,一定会叫上盛乔一起出来。
想到即将要见到宝贝女儿,盛怀义莫名还有些紧张。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裳,忽然有些后悔,至少该找个客栈拾掇拾掇再来的。
不过后悔也晚了,半开的院门内已经传来了脚步声,盛怀义只来得及理了理散乱的鬓发和领口。
“阿乔……”
还不等人出来,盛怀义已然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没想到从门内走出来的,却只有郑墨一个人。
郑墨匆匆跑出来,虽然看到那枚私章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真看到盛怀义和盛淙时,还是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
“姑父……表哥……”郑墨惊讶地迎上前,“竟真的是你们来了,我还以为是门房报错了。”
郑家所有人中,郑墨和郑宜秋这个姑姑的关系最好,小时候还在燕国公府住过一段时间,因此和盛怀义、盛淙也十分亲近。
算起来,也有几年没见过郑墨了,盛怀义看着这个早已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内侄女,感叹似的拍了拍她的肩头,“许久不见,墨儿长高了。”
盛淙也跟着附和,“是啊,转脸就长成大姑娘了,上次见到墨表妹时,还是她拉着阿乔在宴会上偷饴糖吃的年纪。”
当年郑墨为逃避联姻从家里跑出来,若不是姑姑帮她在家里劝和,只怕她早就被家里抓回去了,哪会有现在的逍遥日子。
因此,在郑墨心里,姑姑、姑父一家甚至比自己的亲生爹娘还要亲。
许久未见,原本还有些眼眶酸酸的,但听到盛淙这话,郑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佯装生气道:“表兄在我的屋檐下还要拆我的台,可别怪小妹我不招待你了!”
盛淙哈哈一笑,“阿爹,你瞧,墨儿果真是长大了,成了当家的大娘子了,也学会摆架子了。”
听着两人笑闹,盛怀义也没说什么,只往郑墨身后敞开的大门里瞧了瞧。
郑墨早就观察着盛怀义的表情,知道他看似在和自己说话,实际心里还是惦着阿乔,她无奈叹了口气,说:“姑父,非是我不带阿乔过来,实在是她现在不在府里。”
天色已经这么晚,阿乔这丫头不在家还能去哪?
盛怀义皱起眉,还没说什么,盛淙已经抢先问出了口,“这么晚了,阿乔是去哪了?”
原本想替阿乔瞒着,但见到盛怀义之后,看到他这幅风尘仆仆的模样,郑墨也是实在不忍欺瞒。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决定实话实说,“阿乔和人下午就出门去了,一直还没回来。”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布?Y?e?不?是?ǐ??????????n???〇??????????????则?为?屾?寨?佔?点
盛怀义和盛淙一听这话,脸色皆变得很是难看,父子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答案。
方才还温和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盛怀义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和那个车夫?”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